聽到這話,那許光漢趕忙轉過頭問道:“老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問這話時,語氣很急切,而且面露兇光,畢竟是當過兵的人,身上的煞氣也很重。
可那老陳卻一點也不怕,還是那樣繼續開著車子,但心里早已在想著怎么說才好。
看到老陳一下子不說話了,那許光漢也是連忙道:“老陳,我知道你看不慣小富,但這可事關生死啊,你也知道小富在李家是什么地位,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覺得老頭老太太還能活嗎?算我求你了,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請告訴我吧。”
那陳醫生聽到許光漢這哀求的話,也是不由的心軟道:“老陳,你也是當兵的,相信以前部隊里有一些特殊的存在,你曉得吧?”
說起這個,許光漢也是連忙道:“你是說部隊里的兵王?”
陳醫生聽后,先是點點頭接著雙搖頭道:“你說是兵王吧,也對,但卻不是那種普通兵王,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人赤手空拳可以打贏一百多人的兵?”
一聽這話,那許光漢語氣都高了兩度道:“不可能。”
然后又連忙說道:“唉吖,我現在是問你小富的情況,你跟我扯什么兵王啊?”
看到許光漢還是不了解,連忙回道:“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當年我那部隊就有這樣的存在,他是帶藝入伍的,聽說是他的家傳武學,當時入伍他就是個刺頭,誰也不服,覺得自已的本事比連長都大,所以想跟連長比武,結果一招,一招就把連長打趴下了,而且部隊里的人都看不慣他那樣,想著群毆他,后來打著打著,整個連都上去了,但都被他放倒了,他也由于真的當上了連長,但手底下卻沒有一個兵,而是只有官職沒有兵管。”
許光漢連忙道:“真有這么夸張,后來那人呢?”
聽到這話,那陳醫生也是嘆了口氣道:“后來他為了救那個被他打敗的連長,直接被炮彈炸死了,如果不是他硬要救人,憑他的身手,肯定躲的開的。”
然后又看了許光漢一眼道:“我從他那里知道,像他那樣的人,被稱之為古武者,而且他當年還是個暗勁武者,就我們這種鈕扣,他手指一彈,如果加上他那特殊的勁氣,彈出去的力量相比子彈,你說恐怖不?”
這時那許光漢也反應過來了,直接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那林昊林科長也是這樣的古武者?”
陳醫生點點頭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當年我們部隊那人,如果想隔空傷人,那至少手里要有點兒東西才行,做不到憑空傷人的地步。”
他被升為連長后,經常獨自去完成一些危險的任務,而且每次回來時,多多少少都受點傷。
我就是經常幫他醫治,后來熟了,他才跟我講這些。
但部隊上面的領導是知曉他的存在的,所以才直接升他為連長,自他之后,剛剛那林昊同志,讓我感覺跟那兵王很像。
應該也是個古武者,而且還能做到憑空傷人。
因為剛剛我就看到他屈指往李子富的方向彈了一下手指,然后李子富就突然覺得肚子疼了?
許光漢雖然不太相信這事,但這老陳跟他認識也不是一兩年了,這些年兩人關系還可以。
相信不會在這件事上騙自已的,可沒有經歷過,對這樣的手段,確實有點兒匪夷所思。
可眼里卻時不時的閃過一些兇光。
可能是感覺到許光漢的目光,那陳醫生也直接說道:“老許,你可別犯糊涂啊,即使是那林科長做的手腳,可人家是四九城來的,那可是首都啊,而且這么年輕就當上了科長,你不可能覺得全靠他的本事吧?”
說出這話時,也是默認林昊有現在的官職是靠家里的關系。
而許光漢卻是連忙道:“我沒想對他咋樣,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如果真的是他出的手,只要不傷小富的性命,那也沒啥,可要是真的要了小富的命,那說不得就得他做過一場了。”
陳醫生聽到這話,不由的沒好氣道:“我話都白說了不是,剛剛我不說了嘛,那等存在一個人打一百多人,你覺得以你的身手,你能挨得了幾拳啊?”
那許光漢直接拍了拍腰的手槍道:“有這玩意在,啥古武不古武的,被槍頂著,一樣得跪。”
陳醫生見那老許的牛脾氣上來了,也不再勸說了,也許是自已多心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