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和小蘭都不列入考慮的情況下,嫌犯總共有五個人,坐在第一排的是被害者的友人a和友人b……”
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開始畫圖討論:“……最后是坐在被害者后面穿黑衣的男人d和穿防曬服的外國少年e。”
是的,這個心機少年專門穿了件疏水面料的防曬服來——防止血和頭發黏在自己身上。
“如果是這樣,因為所有人都有安全桿保護著,因此可以殺害被害者的就只有——坐在他旁邊的那位女性而已了啊。”目暮警官推斷道。
“喂,你快一點,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里玩什么推理游戲啊。”
琴酒此時已經推理出殺人事件與淺川和樹無關——雖然他可能與另一件事有關——便開始催促破案團隊。
這個家伙的眼神……
工藤新一正盯著琴酒,突然一個金色的腦袋湊到了工藤新一面前:“hello,hello——我是埃德加,從英國來的。”
淺川和樹熱情洋溢地抓住工藤新一的手上下搖晃:“剛才那群人都叫你偵探——really?像夏洛克·福爾摩斯那樣幫助警方破案的大偵探?”
“啊……啊哈哈——倒也沒有那么厲害啦——”工藤新一得意地插起了腰。
“很厲害了啦——可以在這里簽個名嗎……”
工藤新一的指紋和筆跡,get!雖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總之先拿到再說。
一位警官在車旁喊了起來:“警官!這位女士的皮包里有刀子……”工藤新一抬起頭來,注意力回到了案件上。
“不是的!”被害者的女友愛子極力否認:“我根本不知道有這種東西!”
“為什么會這樣……”戴眼鏡的女生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小瞳則似乎一直在思考某件難以理解的事,沒有插話。
別想了,那邊那個愛子頭發燙的太卷,一看就難編;你的又黑又順滑,還自己湊到我的剪刀邊……不下手就太可惜了。淺川和樹腹誹。
“好了,犯人就是那個女的了,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這里了吧?”琴酒插話道。
“好吧——把那位小姐以嫌疑犯身份帶回去吧。”目暮警官站起身來。
“等一下警官,”工藤新一上前制止:“犯人并不是那位小姐。”
“誒——那么,那么會是誰呢?”
工藤新一緩步走到小瞳身邊:“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犯人——就是你!”
此處應有吱嘎開門聲和亮瞎眼的白光……說起來,頭發的事他們要怎么解釋?頭發盜竊犯本人如是想到。
……
“你在說什么,刀子是在愛子的皮包里啊——而且她還出于嫉妒,剪掉了我的頭發!”小瞳轉身展示自己發尾參差不齊的斷口。
“用那種刀子只能割斷頭發,是沒有辦法切斷人頭的——以一個女人的力氣更不可能。”
工藤新一看著那些斷茬也感覺有些牙疼,感覺推理道路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阻礙。
“有一種可能——你為了要把罪行嫁禍給愛子小姐和消除自己的嫌疑,用刀子割斷了頭發,又把沾了血的刀子放進她的皮包里。”
“啊?!”小瞳一臉不可思議。
啊?!淺川和樹本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仔細想想,一輛云霄飛車上一個人在交易情報,一個人能打斷電線桿,一個人能踢足球踢到衛星上,兩個人根本不在座位上……
所以體操隊員在跨過兩排座位勒掉前男友腦袋前,抬手給自己理了個發,還爬到另一邊把刀子塞進了別人包里——大概也是合理的……吧?
ps:tv動畫版給黑衣組織坐云霄飛車加了個理由——為了取交易的底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