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我碰巧在兩個黑衣人的座位底下聽到了炸彈的事,并且淺川哥哥說過有在餐車看見和他們交易的人——就是和他同一個車廂的某個乘客。”柯南將謊話補充完整。
列車員查找著登記簿撥號:“打不通淺川和樹先生的電話啊。”
小蘭連忙找補:“淺川先生是來開會的——一定是關機了。”
“嘛,既然這樣——把所有箱子都拿過來檢查!”
剛登上列車的排爆人員對四個沒收的箱子進行檢查:“無異常;無異常;咦,這個里面怎么都是內衣……無異常;這——這是!”
排爆人員團團圍住第四個箱子,將其帶離了列車。
不久后,列車遠處炸起了一團火光——在時間快到了的情況下,排爆員們就近將炸彈安全引爆了。
列車上的眾人長出了一口氣,將目光投向了箱子的女主人。
“那么,我們來談談關于那樁交易的事吧。”警察拿起了筆。
……
遠處的安室透一邊慢吞吞地開著車,一邊聽風間裕也的實時匯報——聽到炸彈成功排除,他終于松了一口氣,腳踩油門趕往黑比諾報出的位置。
在樹上呆了整整十幾分鐘的淺川和樹終于等到了前來支援的同伴,說話不免陰陽怪氣了起來:“波本前輩來的這么遲,我還以為你在組織呆煩了準備向警方投誠,要把我包了送過去呢!”
我不用看都知道這家伙肯定剛剛還在打電話調度拆彈——風間裕也難道自己干不了這活兒嗎?把搭檔一個人扔在巷子口,看我嚇不死你。淺川和樹憤憤不平。
安室透心里咯噔一下——這個感知敏銳的組織新人難道察覺到了什么?
深吸一口氣,安室透快速進入了波本的人設:“隨口就說出這樣嚴重的指責,可不是對待前輩的態度——組織的任務可是很繁重的,怎么可能剛接到臨時任務就趕過來?”
“倒是我誤會前輩了,”淺川和樹淺淺地摸了一下這位傳奇臥底的路子,見好就收:“那么前輩,我們趕快結束這個臨時任務吧——畢竟大家的工作都很繁忙。”
趕快做完這一票,去車站把購票系統黑掉。
“不過是兩個業余的假冒品,聽我指揮。”安室透順勢成為了臨時小隊的隊長。
趕快做完這個任務,去把自己介入爆炸事件的痕跡遮掩掉。
兩個心懷鬼胎的皮套人對視一眼,并肩向小酒吧潛伏過去。
……
“咚咚咚——”
“敲門聲?老板,你今天還有別的客人?”假琴酒警惕地看向面前這個表面老板,實則掮客的酒保。
“大概是什么路過的生客吧。”老板覺得沒什么大問題——他在這兒干了三年,還沒被什么機關找上門過。
假琴酒朝同伴示意,假伏特加起身開門——門外只站著一個身穿粉色打底和白色夾克外套的金發黑皮年輕人。
這個比兩個黑衣人更像外國人的年輕人開口了:“老板,你這里還招酒保嗎?我有充足的職業經驗……”
發表求職宣言的同時,安室透環顧室內一圈,發現室內只有三個人——他左手背在身后,比出了假琴酒在室內的位置。
老板上下打量安室透一番——這應該是個來日本淘金的外國小伙,在本地無親無故的話,或許可以拉他入伙……他點點頭,假伏特加扶著門框讓開了身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