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加班加瘋了嗎?
同樣經過對周邊環境的一番摸索后,安室透明白了這只是套在現實上的一層濾鏡。
他從自己提拉米蘇配色的外套里,掏出拐杖糖形狀的車鑰匙,發動了白巧克力造型的馬自達。
一只像狐貍又像貓的生物從后座跳到了他的肩膀上。
“少年,想要實現愿望嗎?成為魔法少女吧!”
粉嫩配色的奇怪生物用紅色的眼睛緊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
謝邀,我今年已經29歲了,早就過了年紀。
安室透目不斜視地握緊了甜甜圈造型的方向盤,駛向波洛咖啡廳。
……
戴著一頂裝滿拉面的碗帽的女士抓住了臺面上羞澀扭動的菜單。
“一杯冷凌凌火山泥漿配多彩多層拼色三角。”
經過半個上午的手忙腳亂,安室透終于將這些奇怪的商品名與現實對照出來了。
“好嘞,一杯冰咖啡加火腿三明治馬上做好。”
他冷靜地扣住唱著歌的咖啡壺,掰開對方的嘴倒進咖啡豆——豆子上已經長出了扭動的小手小腳。
“安室透先生今天好像特別暴躁不安呢。”
背后伸出層層疊疊緞帶的蛋糕造型小梓吐槽道。
走進店內的埃德加版淺川和樹:這個世界終于癲成了我喜歡的樣子。
“安室透先生,你現在有空嗎?”
香橙巧克力蛋糕造型的金發少年悄悄地湊近安室透:“你也產生了那種幻覺對吧?全世界都變成了動物……”
不,我覺得我們的癥狀有些許不同——安室透瞇起了眼。
“還有一只奇怪的山羊一直在啃我的外套——我可以摸摸前輩的狗耳朵嗎?”
瞧瞧,這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既然我們兩個都出現了幻覺癥狀……起因可能在昨天的那次合作任務里。”安室透做出了判斷。
很好,事情按照我計劃的走向發展了。
“咦,這么說的話,應該還有一個人……”
……
組織駐東京7號安全屋。
琴酒打量著眼前魔術師打扮的波本和吸血鬼打扮的黑比諾。
安室透看著眼前的琴酒——他頭上的禮帽正在自己給自己倒酒喝,喝下去的酒順著長發滴到地上。
安室透抿了抿嘴角,壓下了笑意。
“你想要殺了他嗎?只要簽下契約……”丘比坐在桌子上喋喋不休。
這個魔法寵物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安室透晃晃腦袋——反正都是幻覺。
“山羊要把琴酒前輩的尾巴吃掉了……”金發少年歪著身體盯著琴酒的屁股。
琴酒感到自己的頭越來越疼了。
“小生會一些按摩的技法哦,是從東方人那里學來的……”葬儀屋試圖將長長的袖子挽起。
“……總之,大概率是昨晚任務時,在場地里吸入了什么致幻氣體對吧?”琴酒躲開了葬儀屋的手。
“致幻的話——琴酒前輩聽說過動物園組織的蜘蛛嗎?”淺川和樹拋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替罪羊。
“達到這種程度的話——確實只有他能做到了。”安室透也是聽說過這位催眠師的大名的。
“看來,本來是加強催眠效果的氣體,因為沒有引導變成了各異的主題畫面……”
淺川和樹朝安室透眨了眨眼睛:“波本前輩真的很喜歡料理呢。”
那你呢,毛絨控嗎?琴酒不置可否——他認為自己的幻覺與前兩天看的中世紀背景電影有關。
琴酒習慣性地想要抽一支煙,卻掏出了一支雪茄。
“……我感覺幻覺已經在逐漸減弱了——這一筆先記下,以后找他算賬。”
nice,丟鍋成功。
淺川和樹愉快地瞇起了眼睛:“我可以摸摸琴酒前輩的尾巴嗎?”
“……想死?”
“唉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