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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的淺川和樹一只耳朵聽備用房間巽夫人的動靜,一只耳朵聽座機里的通話。
剛才已經讓那個酒店自帶的鬧鐘死機了,巽夫人定時打電話用的是手機的鬧鈴——證據-1。
杉田那邊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希望他不要拖后腿。
……
與此同時,巽律師宅。
容貌俊秀的年輕男人與杉田信介在大門外狹路相逢。
“……你這家伙是誰啊?”
廣瀨俊三對這個突兀出現的男人感到疑惑——既然巽和美邀請自己在下午兩點半來到這里,按理來說宅子里應該只有她一個人才對。
“在下是淺川會社的社長杉田信介。”杉田禮貌地遞了張名片過去。
“——之前我們曾邀請巽律師做游戲指導,但是被拒絕了,所以在下今天想過來再爭取一下……”
廣瀨一聽是來找自己的情敵的,瞬間臉色變差了:“那家伙才不會答應這種沒有油水的生意呢——他就是個卑劣貪婪的小人!”
這一點組織自然清楚——我們就是因為這個才招他進去的。
杉田托了托眼鏡:“那您又是為什么來這里呢?”
“我,我是……”
廣瀨張口結舌——總不能坦誠說,自己就是專程來綠這家主人的吧?
兩人尷尬地對視幾秒后,轉過頭去不再搭話了。
廣瀨按過幾遍門鈴,無人應答:“搞什么鬼?”
“看來是沒人在家啊——在下還是先回去了。”杉田轉身向車子走去。
廣瀨咬咬牙,不死心地又按了兩輪——還是沒有應答。
無奈之下,他也轉身離去了。
……
辦公室內,柯南將話筒交還給了巽律師:“律師叔叔,你太太找你。”
奇怪——柯南盯著巽律師的口袋:他身上明明有便攜的新式手機,為什么巽太太要費事打座機的電話?
巽律師接過話筒,以一句“待會兒再聊”結束了通話。
接下來,巽律師單獨留下毛利,委托他進行“抓奸”。
此乃謊言——巽律師早就在這件事上和巽太太攤牌了,而巽太太非但不以為恥,反而以巽律師收受“咨詢費”要挾,勒索“分手費”。
巽律師無法忍受這種人財兩失、還要接受被綠的結果,決定讓毛利充當“不在場證人”,謀殺妻子后栽贓男小三。
地下停車場的淺川和樹贊賞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恰好因為缺針而“與眾不同”的音樂盒,恰好掉在袋子里的訂書針,這起犯罪在這個時間點幾近完美。
柯南第二天找來酒店時,房間已經整理清潔得不留痕跡;利用尸僵時間的知識巧妙地混淆第一殺人現場,做時間差留下不在場證明……
可惜時運不利,百密一疏。
……
巽律師憑借專業級別的口才硬生生拖住毛利小五郎直到15:00,給足了不在場證明的時間。
送別毛利后,他到隔壁將自己不忠的妻子勒殺,藏進洗衣袋,順著直下的管道溜到了地下層。
早已等待多時的淺川和樹將攝像頭戴在胸前,打開袋子給這具新鮮的尸體來了個特寫。
——然后他將那枚礙事的訂書釘摸出來扔掉,照原樣將袋口封好。
ps:尸僵在人死后2小時完全形成,這個時間段內如果尸體的姿勢發生改變,尸斑的位置也會隨之變化。
巽律師采用這個手法的啟發在于,他發現自己后備箱的大小和浴缸的大小相似——這樣運輸的話,以當時法醫的技術,很容易就會判斷浴缸為第一殺人現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