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谷套著厚實的偽裝在外側轉了幾圈,發現這棟別墅的門窗極為嚴密,房子外圍也沒什么較好的引火點。
勤懇的藝術品保衛者落合騎士早就巡視過別墅周邊,將各種可能的意外情況都考慮到了。
森谷:據說這棟房子里放的是伍德家的收藏品,也難怪防得那么嚴實……
他決定動用自己新到手的炸藥。
……
淺川和樹:……
你看看你這做法公平嗎?我本來想著你放把小火意思意思就算了,你還想開炸?!
原本和老騎士一起救火的計劃作廢,淺川和樹起身走到了監控室,將松田召喚了出來。
“有個炸彈犯在我家附近安炸彈,好像是想炸死我。”淺川和樹一個大帽子就是給森谷扣上去。
松田一出場就聽到這么大的新聞,一時沒反應過來:【哈?!】
【——等一下,你說什么?炸彈犯!】松田的關鍵詞觸發成功,撲到了監控裝備前。
【……紅色數字——是定時炸彈!幸好時間還有10分鐘左右,足夠了。】
松田附上淺川和樹的身體,奔向炸彈的所在地。
……
“可惡,是誰?居然想要炸掉那么多藝術品的家!”落合館長攥緊了拳頭。
淺川和樹:……所以我果然只是個藝術品的附屬,對吧?
目暮警官示意警員將拆過的炸彈帶走處理:“沒想到和樹老弟居然還會拆彈——我們昨天剛剛接到了東洋火藥庫被盜的案件,這個炸彈的原料來源應該就是那里。”
【火藥庫被盜!】松田震驚得聲音都炸起來了:【那里面的原料都夠炸平好幾棟大型建筑了!】
我知道你很激動,但你先別激動。
淺川和樹揉了揉耳朵:“我打算跟毛利先生下委托——這棟別墅是很珍貴的遺物,我不能讓它處于危險之中。”
話說……組織的那部手機,接到了琴酒的電話?這個時候能有什么任務……
淺川和樹以“靈力耗盡”為由,將松田收起。
……
【……琴酒前輩是說,組織的安全屋被燒了一棟?】
淺川和樹頭疼地扶額:按理來說,組織不應該摻和進這次的事件——是哪里來的蝴蝶翅膀?
【那棟安全屋的建筑設計師,名字應該是森谷帝二吧?】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琴酒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說!】
【唉,琴酒前輩的態度真是讓人傷心,我的房子可是剛剛讓人安了炸彈——說起來這已經是它第二次遭人覬覦了……】
嗯?第二次?
【……被放火的是從美術館事件的真中老板手里拿到的房子嗎?】
【是又怎樣——等一下,炸彈?誰往你房子里安的炸彈?】琴酒的注意力跳到了另一個點上。
旁邊側耳偷聽的伏特加:好家伙,誰這么大膽,連你的房子都敢炸?
淺川和樹:沒想到真中老板居然還是森谷帝二的粉絲,手里居然還有一棟他的作品——他當初要我的別墅不會只是為了集郵吧?
【此事說來話長……】
……
【所以說,那個森谷帝二,偷炸藥和放火只是為了踐行自己的藝術之路?】
琴酒將手機攥得咯吱作響:【而組織的財產被炸,是因為從真中那里拿來的房子也正好是他的作品?】
【——是“不認可的作品”。】
淺川和樹認真糾正:【對于一個藝術家而言,丑陋的作品不需要出現在眼前,光是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就已經是件令人難受的事了……】
伏特加:你應該不會把同事也當做作品看待吧……你不會的,對吧?
琴酒不想討論關于藝術的話題:【既然他對你的東西下了手,想必你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計劃了吧?】
【真不愧是琴酒前輩!】淺川和樹送上夸夸:【不過嘛,我打算把他留到明天晚上再解決——他的計劃非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