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男人在服部平次被追殺的時間都是孤身一人,沒有不在場證明。
而據他們所說,會弓道的只有那個給毛利陪酒唱曲兒的藝伎——說曹操曹操就到,卸了那傳統白臉妝的藝伎回來送別了3個男人,服部平次順勢問起山能寺的事。
藝伎回憶道:“山能寺是在六角路上吧?這里是夷川路——丸竹夷二押御池~”
她哼著當地流傳的《手球歌》,數著手指:“姐姐三六角~在第6條路上?”
服部平次被這熟悉的歌謠喚起了回憶:當初那個在櫻花樹下拍球的女孩,唱的不就是這首歌嗎?
柯南詢問起這名為《手球歌》的歌謠的來源,藝伎告訴他這是把京都東西向的道路編成了歌曲……
“你是京都本地人?今年多大了?”服部平次打斷了對方與柯南的交流。
“是本地人,今年19歲。”
……
“不會錯的,她是京都人,而且比我大兩歲、年紀也差不多!”走在路上的服部平次激動道。
沒被愛情影響頭腦的柯南還是相對清醒的:“全京都的小孩子都會唱那首歌吧?”
服部平次壓根不聽:“太好了!終于見到她了!”
旁聽的淺川和樹:雖然知道藝伎在日本是正當行業,但想起毛利前幾天抱著她的手在臉上搓揉的場景,還是想說有點辱和葉了。
兩人晃悠著就不知不覺來到了山能寺——看著那被自己撞斷過的窗欞,還有紛紛揚揚落花的櫻花樹,服部平次眼中露出懷念。
“柯南!”小孩子的聲音打破了唯美的場景——阿笠博士帶著灰原哀和3小只來到了這里,準確地說,是兩小只。
步美借了柯南的眼鏡去定位走丟的元太的徽章,阿笠博士則向暫時失去本體的柯南展示了他發明的奇怪藥物——能讓肚子不叫的藥、能引發重感冒方便請假的藥……
——咦,這個藥如果配合老白干,是不是能起到解藥同樣的作用呢?但按理來說,用過一次重感冒+老白干方法就免疫了才對……
柯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
告別了再次湊齊的3小只,兩人又走到了歌舞伎町后面的河流邊——警方那邊得到的證詞里,有個路過的人提供了新線索。
“……案發時間有東西落水的聲音——難道是兇器?”
服部平次思索著:“可兇器明明是昨晚刺傷我的匕首,那上面還有案件死者的血液……兇手是怎么把兇器從河里拿回來的?”
柯南接茬道:“現在看來,那個面具人是故意把匕首留在現場、引導警方的調查方向——兇手果然就在當晚的4人中。”
“是3個人啦——我的初戀怎么可能會是兇手嘛,”服部平次還沒正式跟初戀相認就有了挖野菜的傾向。
“不過,當初她唱的明明是{新娘三六角},為什么現在變成了{姐姐三六角}呢?”
柯南都無語了:“誰管你啊!”
——快點查完案、看看到底有沒有{動物園}的插手好嗎?!自己還有事要找小蘭說呢!
……
山能寺。
“犯人就是千賀鈴小姐!她的共犯則是綾小路警官!”
“怎么可能啊!”面對毛利小五郎對藝伎的指控,服部平次當場就是一個復刻毛利經典{美女不可能作案}名場面:“千賀鈴小姐怎么可能是兇手!”
毛利開始講解起{殺人后讓松鼠帶著兇器跳進河里游到下游自己上岸}的手法。
柯南:……太離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