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眼,確定周圍沒人后,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將這只令牌收入口袋,然后將一只看上去毫無破綻的令牌丟到了椅子上。
一切順利,他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轉身離開,剛一踏出店門,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成功,并且在心中哂笑文尼真是個粗心不已的蠢貨時,一只手驀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同學,你這是違法行為,走,跟本少爺去自首。”
“?!”男生差點嚇出聲來,驀的回頭一看,發現藍發青年的臉與他近在咫尺。
“走,自首去。”說著,文尼逮著男學生的手就往學生會風紀委的方向走去。
“等,等一下,你等一下!”男學生自然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他趕忙掙扎著要掙脫文尼的束縛。
“你干什么啊這是??什么自首?你在說什么,別說這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小心我告你對同學動手!”
“喲呵??還惡人先告狀是吧??”文尼一聽,樂了。“不對,好像我才是惡人來著?不,好像也不對。”
“我說這位同學,你混哪條道上的啊?就你這跟蹤技術,也好意思出來學跟蹤別人啊?早在你跟我從報名處那里出來的時候你就暴露了,你知道不??”文尼陰陽怪氣道。
“腳步聲不怎么會壓,目光沒事就亂瞟,還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裝作自己很自然,你是越缺什么就越偽裝什么啊?弄得這么刻意,懂不懂什么叫做演員的自我修養啊??”與艾茜菲絲混久了,變溫妮莎變多了,在這一塊,文尼也耳濡目染了。
“你,你到底在說些什么?!我根本聽不懂!”男學生明顯慌了。
“聽不懂啊?聽不懂沒事,走,我們去風紀委,那里可以讓你慢慢懂。”說著,文尼就逮住男學生往風紀委走。
“還有,拿上你這塊破木板,好好說說你要怎么樣,你最好現在就想好自己到了時候該如何辯解自己的行為,以及是誰指使你這么干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文尼揚起了手里那只假令牌道。
“你,你沒有證據!平白污人!”
“證據?證據不就是你身上那塊我的真令牌嗎?呵呵,同學,還需要其他證據嗎?你覺得風紀委會分辨不出哪塊真,哪塊假??”文尼哂笑道。
“那分明是你后面強塞給我的,想要嫁禍于我!”男學生咬著牙,裝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呵呵,同學,你不會真覺得我沒料到你后面會這么說吧?”文尼冷笑道,取出了一枚留影石。“剛才你偷換令牌的時候,沒注意到另一張椅子上放著的東西吧?”
“你的行動,被我用留影石,全程記錄下來了哦?”文尼看著對方越發蒼白的臉色,一字一頓。
這一刻,惡少氣質拉滿。
“我,我!……”男學生顯然是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語無倫次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我也,也沒做什么……”
“沒做什么?”文尼面無表情地將這句話念叨了一遍,緘默片刻,一把拎著男學生,將他抵到了墻上。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
“沒做什么,若不是本少爺發現了你,你偷換了令牌,就是在害人性命。”
“本少爺不刻意指誰,你害了誰都是一樣的,你對此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嗎??”文尼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充斥著冷意。“你有什么資格,剝奪他人的性命?剝奪一個與你素不相識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