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將目光看向自己的義子褚祿山。
褚祿山看到自己義父的目光,也明白了他的想法,他知道今日肯定是活不下去了,與其繼續被折磨,不如讓柿子斬殺自己樹立在百姓中的光輝形象。
“柿子殿下,褚祿山之錯萬死難辭其咎,請求柿子殿下將我斬殺以儆效尤。”
聽著褚祿山的話,徐鳳年整個人顫抖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要逼我…”
陳平安看著滿臉無助的徐鳳年心中嘆了口氣,對于徐鳳年他其實只是討厭對方雙標和有點白蓮花的性格。
但他這個人也確實沒做過什么惡事,從小他就生活在徐曉的操控之下,每一步路都被徐曉設定好推著走了。
對他而言祿球兒就像是一個哥哥一樣,如今徐曉居然還要他親手斬殺自家哥哥,有時候真覺得徐曉不配當一個父親。
說到底,徐鳳年也不過是一個被操控人生的可憐人罷了,加上還被大歡喜女菩薩這樣…
“就不必柿子動手了,今日我無名氏便要替那些枉死的靈魂報仇,也是讓你北涼王看看,你縱容的義子到底該受到什么懲罰!”
陳平安話說完后,松開踩在了褚祿山身上的腳。
隨后一股內力讓褚祿山懸浮在空中,緊接著神照經就快速修復他身上的傷勢。
褚祿山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和瘙癢消失,不僅沒有露出喜色,反而眼神變得越發恐懼起來。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又要開始折磨自己了。
但他全身都被內力鉗制住,除了說話外什么都做不到。
“起!”
只見北涼王府內一股水柱飛向空中,隨后在空中開始分裂化作無數細如發絲的水針。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明所以,唯有褚祿山一人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而后陳平安手往下一放,無數水化作的針速度飛快的朝著褚祿山襲來,眨眼就刺穿了他的皮膚鉆到他的體內。
伴隨著無數水針刺入他的身體,開始在他體內快速游走,只見他的皮肉就如同棉絮一樣開始脫落,伴隨著血肉,他的皮膚開始脫離了他的身體。
褚祿山眼球凸出青筋暴起,因為被水針穿透喉嚨無法發出痛苦哀嚎的叫喊,只剩下咯咯咯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膽寒,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如此殘忍。
陳平安對此卻是平靜的說道:“很痛是么,我速度這么快,你感受到的疼痛不會太持久,比起那些被你用匕首一寸寸撕扯下皮膚的人來說,這點不算什么。”
聽到陳平安的話,眾人對眼前的一幕便不再恐懼,反而一個個的叫好。
陳平安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全是血肉的大肥豬:“放心,現在才剛剛開始,后面還有呢。”
渾身每一寸的疼痛,再加上五臟六腑以及骨頭上被螞蟻撕咬的痛苦,讓褚祿山差點疼暈過去。
但因為被神照經持續治療,所以他現在是死也死不了,反而很清醒的承受所有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