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也聽出了不對勁。
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嘗試著推動,可是車門被鎖的死死的,想要推開非常難,就連車窗玻璃也降不下來。
察覺到這一點之后,旁邊的胡玲強壓住心里的那股怒火,盡量用平淡的語氣問道;“黃蜂,你跟了我三年我待你不薄吧?”
正在開車的黃蜂笑道;“胡姐對我很不錯,工資給的也是行業里面頂尖的。”
“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你是被人指使的嗎?是誰指使你的?”
黃蜂搖了搖頭。
“胡姐,你不用問了,你知道的,我嘴是很嚴的。”
“他們綁架了你的家人?”
“胡姐,你不用試探了,我接受過相應的訓練,我很自信,你從我這里問不出什么。”
胡玲見平和語氣問不出,便換了談判的口吻;“說吧,你要多少錢?只要你說出一個數字,我都可以給得起。”
黃蜂哈哈一笑。
“胡姐,幫你辦事那么多年,我非常清楚你的錢可不好拿,拿了你的錢,恐怕我都走不出東海,我勸你還是省點心吧。”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么?殺了我?”
胡玲想問出對方的目的。
可是黃蜂這時候閉嘴了。
很快他開車來到了事故發生的地方,稍微在旁邊停下了車。
沒過多久,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上來。
看到陳哲也在這里之后,他皺了皺眉。
“怎么多了一個人?”
看到對方之后,胡玲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她另外一個保鏢,蕭山。
她心里有些震驚,自己的保鏢內部居然出了那么大的問題。
他上來之后,汽車繼續往前開,黃蜂說道;“這家伙是被臨時叫上來的,先不用管他。”
陳哲的身份他們清楚,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威脅性。
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而已。
黃蜂把車開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蕭山這時候拿起槍對著兩人。
陳哲額頭上的冷汗冒個不停,有生之年第一次是被槍對著頭,心里那種恐懼是很難用語言表達的。
胡玲倒是冷靜一些,可能她以前也經歷過這種情況。
“你們準備在這里殺了我?你們拿到錢了嗎?”
蕭山笑了笑。
“胡姐,我們沒那么蠢,在這里開槍的話我們就暴露了,剛才你是給其他人發信息了吧?我勸你識相一點,把手機交出來。”
“什么?不會吧?我明明開了信號屏蔽器!”
黃蜂有些驚訝。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我就收到了她的信息,證明她還是有辦法把信息傳出去的,現在其他人應該在趕來的路上,對不對,胡姐。”
胡玲瞇著眼睛看著他,還想再爭取多一點時間。
“你們現在要是收手的話,我可以既往不咎,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我說話算數。”
“哈哈,胡姐,我可不敢賭,我勸你還是聽我的話,你應該不希望我把你扒光了,搜身吧?”
胡玲眉頭皺了起來,她知道種事情這兩個人干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