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還有另外一部分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
陳哲想了一下,不是很確定。
“請胡姐賜教。”
胡玲點了點頭。
然后隨手按了一下桌上的一個按鈕,把辦公室里全部的錄音設備給關掉。
做完這一切她才說道;“在跟你說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現在的經濟形勢怎么樣?”
“差。”
陳哲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怎么差?”
“消費等級下降,很多公司商家倒閉,許許多多的人找不到的工作,很多商場周末節假日的人流量銳減……”
陳哲舉了很多很多的例子。
“沒錯,很差,那你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差嗎?”
“這……感覺原因很復雜,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陳哲如實回答道。
“其實原因一點都不復雜,那就是錢不流通了,大部分的財富,都聚集在了小部分人的手里,而這些小部分的人,他們的固有開銷就那么一小點,這就相當于許多的支流匯成了一個一個的大坑,這些大坑只藏水,而不是會繼續往外流,久而久之,河流自然也就干枯了。”
“市場死氣沉沉,影響最大的就是我們服務業,我們想要徹底改變過來,光是改變我們玲瓏會所的運營模式還是不夠的,我們需要打通,把這些大坑一個一個的打通,把這些水流出去,流向它原有的河道,這樣才能把水給盤活,有了活水,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才能繼續經營下去。”
“這些大坑你可以看成現在社會上擁有財富的這些人,他們其實已經沒有了多少花錢的必要,因為他們該有的東西已經有了,而那些想要花錢的群體手里沒錢,所以我們為什么要漲薪?因為我們要把這些錢流給那些想要花錢的人手上,很顯然,現在的那些年輕人,或者說那些努力工作的人,他們就是花錢的最大群體,但是把錢流給他們,那些富有的人顯然是不愿意的……”
“他們以前可以賺10塊錢,通過我的手,他們只能賺2塊錢,其他8塊錢,會流給那些需要錢的人,這樣他們肯定會反抗,但是反抗沒用,因為我現在占據他們大部分的股權,我是最高決策者!”
“我有權利改變他們的經營模式,管住他們那只貪欲的手,這就是我所做的事情!”
“還有你剛才說我握住了女權的這一把尚方寶劍,這個說法我不太認可,我覺得我是找到了一種方式,因為女性是整個市場消費最大的群體,她們是一股源源不斷的泉水,我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是要把這個源頭把握在手中而已,這有什么不可的嘛?”
“女性消費了,那些擁有大部分資產的男性也會坐不住,說到底還是一個男權社會,他們想要掌握絕對的話語權,就必須在消費這方面上壓住女性,所以我掌握的并不只是這一把尚方寶劍,你懂嗎?”
陳哲如醐灌頂。
原來胡玲考慮的那么長遠,相比較她來說,自己剛才的認識的確是淺薄了。
“是我膚淺了。”
陳哲很虛心的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呵呵,你在這個年紀有這種心性已經很不錯了,你比剛才的那些人都看得清楚,剛才的那些人都是傻子,跟傻子說話是一種模式,你只需要講一個大道理,然后讓他們覺得有希望就行,跟聰明人講話,就輕松多了,陳哲,你是個聰明人,你或許還沒意識到你有多聰明,如果按照這種速度,再過幾年,東海市會有你的一片天下。”
陳哲不知道胡玲是不是在給自己畫餅,但他心里也的確有這種欲望,他現在就把自己當成一塊海綿,瘋狂的吸取水分,只要能為自己所用的,那么他就會用心的研究。
……
陳哲回到了北區玲瓏會所。
剛回到這里就發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