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我一瘸一拐的走回去醫務室,去拿了藥水自己去宿舍擦。
洗澡后擦藥,渾身都要刺鼻的藥味,有點像勁酒的味道,但擦了藥后,熱熱的,疼痛的肌肉都放松了許多。
手機還是空蕩蕩,朱瑾再也不找我了。
畢海坤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最近忙什么。
我說忙工作。
他問,分手了嗎。
我沉默。
他說他都知道了。
我問他知道什么。
他說知道了我們的事,而且他還知道,朱瑾現在在老家照顧她媽媽,她家人還給她介紹相親對象。
走的這條路,跟黃小悠的路如出一轍。
我嘆氣,說沒事,早知道有這種結果,當時也是想著能走一天是一天。
畢海坤問哪天有空出來喝點。
我說隨時。
他問現在呢。
我說現在也行。
他說出來。
去就去,出去打車去市里,路上想著之前都是朱瑾來接我去市里,不禁感慨物是人非。
到了市里,去了一家燒烤攤那里吃燒烤,好巧不巧,這家燒烤攤又是我跟朱瑾吃過的燒烤的地方。
深呼吸一下,進去了。
畢海坤坐在那里,形單影只,兩個男人面對面。
我問他不帶女朋友嗎。
他說女朋友身體每個月幾天不適不出來。
我問還沒分吧。
他說你說啥呢,詛咒我不好呢。
我笑笑。
兩人喝著酒聊著天,畢海坤就勸我安慰我,換別人吧。
我怎么不知道這些呢,但分開這些天,初期總是沒辦法那么迅速緩過來。
喝了個酩酊醉,打車回去監獄時我都在車上睡了一覺,到了監獄后倒頭就繼續睡,次日九點多,有人來敲門找我去修東西我才醒了過來。
打開門看著嶄新的升起太陽,我想,還是迎接新生活,不要沉在回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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