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見凌薇了,到了她那豪華的大房子里見了她,她穿著休閑裝,給我開了門。
我問修什么。
她指了指頭上的吊燈,那個。
吊燈怎么了。
她說你不會看嗎。
我說到底什么原因。
她不理我了,走進了里面去。
這人,就是沒法溝通。
我開燈,關燈,吊燈看起來很貴,好多水晶吊著,吊燈上有十幾個小燈,其中一半都燒壞了,她是讓我換這些小燈吧。
去外面買小燈泡來裝進去就好,簡單,我就去買了小燈泡來裝好了。
剛才喝了冷飲,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洗手間一下,洗手間的門卻打不開,這個鎖好像也有問題了。
于是去別的房間用洗手間,推開了一間客房的門,卻沒想到是衣帽間,剛好凌薇就在換衣服,也就這樣子不小心看到她換衣服。
她立即拉著衣服擋住自己:“滾出去!”
我說:“不好意思,我,我找個洗手間上,那個洗手間的鎖壞了吧。”
她說:“所以才讓你來修,我說趕緊滾出去!”
太尷尬了。
不過比我尷尬的是她才對吧。
我去客房上了洗手間,然后去修那個洗手間的門鎖,我記得我上次修過,怎么又壞了。
其實不是壞了,而是毛巾一角剛好不小心卡在了門鎖里,然后門鎖就擰不開了,我把門鎖拆下來,把毛巾扯出來,把門鎖裝回去就好了。
剛裝好,凌薇突然從后面沖出來,一腳把我踹飛,讓我在地板上滾了一個圈:“你干嘛!痛啊!”
她罵道:“偷看我換衣服!那個是衣帽間你不知道嗎,衣帽間沒有洗手間你不知道嗎。”
我說:“當時我著急呢,內急,誰想那么多啊,就直接開門,你家我也不熟啊!”
她說:“修好了是嗎,滾,趕緊滾!”
我也不是故意的,至于這么打這么罵我嗎。
不過無論怎么說,吃虧的確實是她。
灰溜溜的從她家離開了,幫她修好了東西,也不叫我吃個飯,也不給我一點錢去吃東西。
要不是想著以后在監獄里有事需要她罩著,我才懶得跑那么遠的地方來這里給她修這個修那個。
只是她最近都很少去監獄,也不去辦公,也不去上班,還算是監獄長嗎?
自己跑去吃了個自助餐,畢竟都出來了,不吃點好吃的不舒服,回到監獄已經很晚了,洗完澡躺下后,腦海里浮現的都是凌薇的好身材。
揮之不去。
完了這下,睡不著了。
當晚就失眠了。
不怪我,誰讓凌薇長這么好看,還有那么好的身材。
頂著個熊貓眼去干活,干著干著,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就跑到了醫務室那里避雨。
今天安琪出來了,在給一個女囚犯扎針,女病人不知道發什么瘋,一直不停罵安琪。
在安琪扎針的時候,女囚犯動了一下,然后針就扎歪了沒有扎進正確的位置,女囚犯當即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安琪的臉上,啪一聲清脆作響,女囚犯不依不饒,又一巴掌過去:“哭什么你哭,你扎疼我了你還哭!”
打得夠狠的。
我可不慣著她,過去就對這個兇惡的女囚犯連扇巴掌:“你還打人呢!你!人家給你扎針你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