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睡得正香,突然有人狂敲門。
趕緊去打開門,問怎么了,是洪水了還是地震了,這敲門奪命連環敲。
敲門的獄警說,監區里有囚犯掛了。
我問李念呢。
獄警說,領導指名道姓讓你去。
我奇怪了:“不叫李念李醫生,指名道姓讓我去?為什么。哪個領導叫我去。”
她說全都在那里。
我問:“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說:“有囚犯死了在牢房里,牢房的墻壁上寫有你的名字。”
我腦袋嗡的一下。
我以為我聽錯了,再問了一遍。
她說有個囚犯死了,牢房的墻壁寫有我的名字。
我頓時慌了起來,囚犯被人做掉了?然后墻上有我的名字。
這不是栽贓陷害嗎,我昨晚下班后早早回到宿舍洗澡躺下睡覺,哪兒都沒有去。
我說是不是有人栽贓陷害。
她說你去了就知道了,快點啊。
我趕緊飛快洗漱穿好衣服,跟著她去監區。
如果有人栽贓陷害我,把囚犯殺了然后寫我的名字,殺人者:許強。
那這樣子人家肯定第一個懷疑的嫌疑人就是我,可是監區里那么多攝像頭,監獄里那么多攝像頭,我完全能通過攝像頭的錄像證明我的清白。
惶恐不安跑去進去了c監區,七拐八拐的進了一個樓道的第一間牢房。
牢房外面樓道站滿了人,里面也都是人,獄警說人叫來了,她拉著我擠過人群到了牢房里面去。
只見一群黑壓壓的領導站在牢房里,個個面色鐵青,包括副監獄長,總監區長,副總監區長,各個監區長,還有各部門的大領導們都在了,包括林麗茹也在了。
床上躺著一名掛了的囚犯,她的床墻壁上寫著,許強和張若男殺我。
看起來是用手指的血寫的,看著觸目驚心。
發現張若男也已經在了,她站在右邊前面那里看著我。
這個掛了的囚犯,正是昨天打安琪然后被我和張若男揍的暴躁女囚。
真有骨氣,回來就自盡了?
看起來是這樣子。
許強和張若男殺我,我和張若男有可能跑進來這里做掉她嗎。
副監獄長問我們兩個:“怎么回事!”
張若男站出來,不徐不急說道:“昨天,她在醫務室里,瘋狂毆打護士安琪,許工看到了就去幫忙,制止了她的暴行,這個女囚犯特別暴躁,許工剛離開她就繼續毆打護士安琪,然后許強就讓我去看著她,結果沒想到她又繼續毆打安琪,我就打了她一頓,她才老實了。”
副監獄長問:“誰是安琪。”
張若男說:“安琪是a監區的囚犯,進來之前是護士,學醫的,醫務室人手不夠,就讓她去當助手打雜。”
副監獄長看著總監區長。
總監區長說的確有這么回事,監獄招不到人,只能這樣子。
王美瓊不合時宜站出來了:“人家囚犯跟囚犯鬧著玩,一定是你們下了死手,把人家活活打內傷了回到這里然后就死了!要不然就是你們進來或者找人進來,把她做掉了!”
張若男說:“你有什么證據?”
我挺佩服張若男,這個時候她還特別穩,沒有一點害怕慌張。
副監獄長說道:“調取監控了,她是咬了手指頭用血寫了這幾個字,然后吞濕毛巾堵塞喉嚨窒息而死。剛才李醫生來了也仔細檢查了。”
還能這樣子自盡,這個囚犯可真了不得,想想就痛苦萬分,吞濕毛巾堵塞喉嚨而死,看著我的喉嚨都癢癢的好像被什么東西堵住。
王美瓊說道:“如果不是他們兩個打她,她會自殺嗎。她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屈辱。”
張若男反駁:“因為她先動手打安琪,我們打她是為了制止她的毆打傷人行為!不是為了報復。”
王美瓊說道:“她沒有把安琪打死打殘吧,沒你們下手那么重那么狠吧,你看看她身上全是傷。”
張若男說:“安琪也一身是傷,我們不這樣子做,就不能制止她的暴行,她就活活打死安琪。”
王美瓊立馬說道:“去你的吧,就扯吧,你們就是以打人為樂,以她打安琪的借口毆打她,所以下手重了,導致她想不開自盡了。死得好慘,真是冤。”
張若男怒道:“王美瓊,你的意思是如果安琪被打,我們應該袖手旁觀,任她打死了安琪是嗎。”
王美瓊說:“我會制止,但不會這么打人,你們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副監獄長看兩人唇槍舌劍,下令道:“夠夠了鬧夠了,停!先讓人收了她,把張若男,安琪,還有這個什么許強,帶去審訊室那邊,一人一間,我來親自問!”
就這樣,我們被帶去了審訊室,一人一間。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