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頭纏白布的男的拿著大喇叭反懟趙大花:“什么閑雜人等,我們是遇難者的家屬,我的老婆在你們監獄無端端被打,然后自殺,你們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我們不會走!”
他們眾人大聲嚷嚷起來,激動萬分。
趙大花冷靜的一批:“我們監獄領導會跟你們溝通,請不要以這種方式來對監獄施壓,再次警告一次,就地解散,否則……”
趙大花還沒說完,頭纏白布大聲打斷:“xxx的,否你xxx的,去死吧你們啊!我們手機都拍著,就來欺負我們弱者吧,怕你們嗎,誰敢動!”
趙大花也不跟他們廢話,手一揮,眾人一擁而上。
別看趙大花帶的這幫獄警都是女的,畢竟她帶的人都是訓練有素,上去掄起棍棒叉子都是專業姿勢專業動作,沒幾下就把十幾個男男女女都給拿下,然后奪走手機,用綁帶反綁雙手手腕,一個一個的拉進監獄里去一間一間審訊室隔離了后關著。
眾人破口大罵,但已經無濟于事。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迅速平息了事件。
什么叫專業,這就叫專業。
趙大花威風凜凜,帶著大部隊人馬集合后,卸裝備,一群大姑娘們露出了長發和青春臉龐。
張若男說這群都是退伍的,你看站姿都不一樣,筆挺有序,英姿颯爽。
難怪出手不凡,別說是十幾個男男女女,就是三十個我,跟三十個她們,互相手持棍棒對打估計也討不到任何便宜。
我問張若男,以前我剛來的時候,怎么沒見這幫人。
張若男說,這幫人一直都在,而且算屬于監獄里的特別防暴隊的,只是趙大花和大部分人去學習了,所以這個防暴隊就沒什么人在監獄。
挺好的,以后如果出現什么暴力狀況,這幫人全副武裝上去就基本解決了。
這群來門口鬧事的家屬都關在了審訊室,我問張若男,他們會被怎么處理。
張若男說,她也不清楚。
很快,帽子叔叔們來了,還有好多個單位部門的人也來了,因為這件事搞出太大動靜,這幫家屬還手機實時直播門口鬧事畫面,監獄這邊要給輿論一個交代。
帽子叔叔們輪番給家屬們做筆錄,而我和安琪,還有張若男,也被帶去問了。
就像昨天一樣的問題。
他們手上有我們昨天的筆錄了,但還是重新問了一遍。
還是昨天同樣的話,基本沒什么變就是重新重復了一遍。
帽子叔叔問完話后,就把我扔在了房間里,讓我留在這里,不能離開。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不但給我水喝,連我身上的手機都不收,比我們自己人都要人性。
我玩著手機,突然張若男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張若男問我這邊情況怎樣,我說,實話實說,然后那幫帽子叔叔就走了,張若男說她也這么說,我們口供一致。
估計安琪也是這么說的,她是個老實人,她根本都不會騙人,這種人好在一點,就把她打出屎她也不會屈打成招,因為她根本不會。
我問張若男,現在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張若男問,我們有罪嗎。
我問她,我們不是打了囚犯嗎。
張若男說,那不是打,那是為了制止她的暴力行為才動手。
我說剛才我也這么說啊,不過帽子叔叔是怎么判定我們的行為呢。
如果他們判定我們打人有罪,我們就有罪,如果判定我們打人是為了制止暴力,那我們就無罪。
張若男說,聽天由命吧。
外面門口有腳步聲,趕緊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好,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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