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我們準備辦理手續離開時,秦虹宇突然就胸悶氣喘,醫生過來檢查后,通知我們說,讓我們還是讓她先留院觀察為好。
既然如此,只能辦理住院手續。
幾個獄警管教不情不愿的辦理了手續。
李念跟我說,最好還是留在這里先觀察,因為病人剛搶救回來,各項身體機能和體征都還沒有恢復到一定值,加上還有一些不穩定因素。
我說行,那就先留院吧。
辦理好了手續后,幾名獄警商量好,最終留下一名獄警和我今晚留宿看守秦虹宇,其余人明天來換班。
獄警留下是正常工作需要,我留下是什么意思。
我看著她們,不知所以然。
她們說話落地有聲:“你不是醫務室的人嗎,你醫務室的人也算我們監獄出來的押送人員之一,留你也算一個。”
還能這樣子算的。
我明明就是個雜工,就算我是醫務人員,看守的工作也輪不到我來做,她們這樣做就是不想親自留守,讓我來抵一個。
如果我不愿意留,我大可轉身就走,她們也沒法強留。
不過看在是秦虹宇的份上,留就留吧,照顧秦虹宇,我沒有怨言,甚至還挺高興。
李念回去監獄,另外三個獄警管教跑回家還是去哪就不懂了。
那幾個獄警剛走,留守的獄警就接了個電話,然后跟我說家里有急事要去處理,一會兒回來。
一臉拜托我的樣子。
我沒說什么,輕輕揮揮手。
她立即飛速逃離,奔向自由了。
一出來外面,又是周末晚上,誰都想出去嗨。
我喂了秦虹宇喝水,問她感覺怎樣子了。
秦虹宇說好多了,剛才有那么一刻,自己很輕松,感覺自己要死了。
我說有李醫生在,不會那么容易死。
她說死也沒有什么不好,解脫了。
我問她,為什么小黑屋里有蛇,真有人放進去的嗎。
她說有人放進來,聽到外面有腳步聲,然后沒看清楚是拿著什么塞進來了,后來過了一會兒,被咬后她才知道是放進來的一條蛇。
好在及時送醫,不然鐵定掛了。
我問她誰放的。
她說不知道。
這不就是故意蓄意殺人嗎?
誰干的這種事,還有一點,從哪里弄來的蛇啊。
我問秦虹宇,有跟上頭報了這件事嗎。
秦虹宇說她當時被咬后,就叫去了獄警,然后人就開始暈了,后面發生的什么事都迷迷糊糊模模糊糊。
我想跟林麗茹說一下,但估計沒有用,林麗茹是后勤部的,她管不來這些事。
跟張若男說吧。
我就給張若男打電話,告訴了她這件事,她說好,會跟上面領導說一下,讓人查清楚怎么回事。
聊著聊著,聽到了秦虹宇肚子咕咕叫聲。
她說不好意思,有點餓了。
這都晚上十點鐘了,我們還沒吃東西呢。
于是我問她想吃什么,她隨口說紅燒肉,炒牛雜,烤雞,火鍋,燒烤,烤肉……再加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