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云的追求者又來跪門口了。
這廝還做了飯菜帶到監獄門口,想讓守門的同事們帶給李軒云,沒人理他。
誰又敢幫忙帶進來呢?
李軒云又敢吃嗎。
狂熱追求者這廝覺得自己不夠虔誠,又是磕頭又是跪倒的,看著就煩人。
領導又給李軒宇打電話,問李軒云這事到底有完沒完了。
張若男這幾天都去外面接受問訊,錄口供,都沒在這里待過一天。
我問李念,有沒有什么藥讓人吃了昏迷不醒一天天的都這樣子,或者吃了后很聽話的滾蛋什么的。
李念知道我想要拿這藥去對付門口跪著的那廝,李念說你只能控制得了他一時,控制不了他一世,我說行,這種人只要下個老鼠藥毒死了才能安靜一世。
有個食堂阿姨又來找李念,說自己最近肚子疼不舒服,李念讓她躺下后,幫她按著看哪里不舒服。
自從上次那個虛驚一場的肝囊腫的食堂阿姨去大醫院檢查回來后,跑去跟食堂宣傳李念是個神醫,食堂阿姨們有點什么身體問題就老是跑這里了。
李念問了阿姨一些問題,阿姨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重病,反正肚子不舒服,李念就開了幾顆藥讓人走了。
我說人家阿姨不是說懷疑自己生重病,你怎么三言兩語開兩顆藥就打發人走了呢。
李念說:“三餐飲食正常,大小便正常顏色也正常,臉色膚色舌苔眼睛正常,脈搏心跳呼吸正常,就是有點胃不舒服,開兩顆胃藥就好,你還想我叫她去醫院做檢查嗎。”
我問:“她說這里,到這里,整個肚子都不舒服,這里都是胃呀。”
她給我按肚子說:“從劍突這一塊到最下邊的這一大片,還有從左至右,都是胃部。”
我說:“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就是覺得,你也太神了一點。”
她說:“你還是先去門口幫忙李軒云解決她的問題。”
我皺著眉頭,我能怎么解決呢?
李軒云給我打了電話,求助于我。
我沒辦法了,只能去找趙大花了。
跟趙大花說,上次那個跪倒門口的家伙又來了。
趙大花說道:“好啊。”
我看著她,用求助的目光。
她說道:“你去啊。”
我說道:“我,我怎么去。”
她說:“你去把他擒了,綁起來扔審訊室那邊去關著,過兩天再放出去,他要是再來,你就再綁他。”
我說:“這,這犯法吧。”
她說道:“在監獄門口滋事,犯法的是他。”
我呵呵一聲,說道:“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憑我一個人的能力,能制服他么。”
她說:“你跟我學了那么久白學了。”
我說:“那,那你跟著我身后,我搞不定的話,你再上。”
她揮揮手,示意出發。
趙大花當然也痛恨這些在門口來尋恤滋事的人,她要是出手就像上次一樣一腳把那廝的表弟還是堂弟踢得人的魂兒都離開了身體。
我其實不是怕打不過那個追求者,我是需要趙大花人在現場,這才名正言順的用監獄防暴隊的名義搞定那家伙。
有了趙大花的撐腰,我膽子就大了,也是名正言順了。
但是只有她一個人?
我一邊回頭看她一邊說:“你就一個人?”
她說:“抓一個蠢貨還用得上一群全副武裝的防暴隊出馬嗎。”
我說:“行吧,只要你給我助威就行。”
到了大門后,門衛獄警們看見來人是趙大花,都退后了,讓我和趙大花出去了外面。
趙大花說上啊。
我如脫韁的野狗撲向了跪著門口的那廝,一把將他按倒在地,然后控制住了他的雙手,他都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制服了。
我真的很想抽幾個巴掌他臉上,或是給他幾拳,還是忍住了。
要是打了他,他報警然后去鑒定個輕傷,就輪到我進去踩縫紉機了,劃不來。
他回頭看我,朝著我臉上吐痰,說時遲那時快幸好我身手敏捷閃開了,只能放開了他,太惡心了這家伙。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路邊撿了一塊石頭就砸向我,我也躲開了。
不遠處趙大花皺起了眉頭,明顯是很不滿意我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