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轉頭去車上拿了一把剪刀撲向了我,兩眼通紅刺向我:“就是你約軒云出去的!”
我腦中立即閃現出趙大花教我們的空手對付白刃的場景:跑!
她說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赤手空拳的普通人面對手持尖刀的歹徒,打贏的概率小之又小,所以遇到這種事,就要頭也不回的逃。
趙大花一個箭步上前,重重一個側身重踢一腳把這廝踢出了殘影。
就像上次踢他表弟還是堂弟那樣,人飛出去了好幾米,剪刀飛進了溝里。
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幾下,指著趙大花,坐著說不出話,見趙大花走向他,他害怕極了,掙扎著爬著上了車,發動車子跑了。
對付惡人,還是需要用暴力手段。
這是最簡單直接粗暴并且最有效的方法。
我給趙大花鼓掌,守門的幾個獄警也給趙大花鼓掌。
剛才那一腳太帥了,要是我學到多好,如果是李軒云有這么一身好武藝,哪還需要東躲西藏,見一次踢一次。
趙大花把地上的飯菜飯盒一腳踢進了溝里,對我說道:“為什么松手。”
我說:“他朝我吐口水,是你你躲開嗎,躲嗎。”
趙大花說:“來,你朝我吐口水。”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一把將我按倒在地,跟剛才我按倒那廝一樣如出一轍,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狀態。
趙大花說,來,吐口水。
我剛一回頭,她抓住我后腦勺的頭發將我的臉死死摩擦在地上:“吐啊,吐啊。”
我吐個鬼了吐,我的臉對著地面上了。
疼得我直罵娘:“嗎,的的,別,別,疼死了我的臉。”
她放開了我,我擦掉臉上的灰塵拍身上的灰塵:“你有所準備,我沒有準備。”
她說:“是你自己問題,已經壓倒敵人,還能讓對方朝自己吐口水,你給了他機會。再一點,即使被口水吐到臉上眼睛上嘴里,寧可忍著惡心也不要放手,假如對方身上有刀,他下一步就是捅你。”
這是事實。
我說知道了。
她說:“還得練。”
的確,還得練。
一腳就解決了麻煩,完美。
回到了醫務室,我發現我的鼻子破皮了,就給自己涂藥,趙大花對我下手也挺重啊。
李軒云來感謝我,我說最該謝的還是趙大花,我只是一個幫不上多少忙的幫手,趙大花那一腳把那廝送回家了。
李軒云給我塞了兩個封包,讓我轉交給趙大花一個。
我收下了。
替人消災,收人錢財,合乎天理,順乎人情。
我說如果這家伙每天來這里,都被趙大花一腳踹飛,肯定不敢再來了。
李軒云問,不會惹到什么麻煩事吧,他會去報警嗎。
我說道:“沒事,趙大花說沒事,就肯定沒事。他來監獄門口鬧,等于來監獄鬧,我們是監獄方,阻止他的尋恤滋事行為,于情于理于法,都做得很對。他能怎么報警,報警抓他自己吧。”
李軒云看著我的鼻子,還有額頭,還有臉,有點花,這是被趙大花按在地上摩擦擦破了皮,然后拿過我手中的藥水,幫我擦藥。
李念說道:“這點破皮不用消毒不用擦藥,不會毀容,放心。”
我說:“喲,你不來給我上藥,還說這些話。”
李念出門了:“我出去忙,你好好看著醫務室。”
李軒云等李念走遠了,問我:“怎么一股醋意。”
我說:“哪有哦,她就逗逗我而已。”
李軒云說:“人家不會喜歡你吧。”
我說:“人家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名醫,各個醫院搶著要的人才,還那么漂亮,看上我么。”
她說:“我不知道呢。”
我問:“那你會看上我么?如果你看得上我,她就也會看得上我。要不這樣,你假裝跟我在一起卿卿我我,親親嘴拉拉小手給李念看,然后看她會不會吃醋,不就知道了嗎。”
她說:“自己擦吧,啰啰嗦嗦。誰跟你卿卿我我,找別人去!”
她把藥水塞我手里走了。
女人,也是一種難以琢磨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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