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剛接完,下午主要在室內做事,不用暴曬了。
食堂阿姨送來了打包盒飯,兩人坐下吃了起來。
我說道:“如果能喝一聽冰啤酒這多爽啊。”
她說道:“白天中午喝,你不用干活。”
我說道:“只是說說而已嘛。”
她說道:“也好久沒出去喝酒了。”
我說道:“看看周末吧。”
她說道:“你周末才有時間嗎,我見你都很有空。”
我說道:“哪有啊,我沒有空啊。”
她說道:“昨晚下班干嘛去了。”
我說道:“昨晚下班,我,約了人,有事,真有事。”
她說道:“大美女喝奶茶,海邊吹風,好舒服。”
我看著她:“哦你看到我了。”
她說道:“有人看到,發給我看了。哪個女的啊,看背影挺漂亮。”
我說道:“沒什么,一個,都不算是朋友的關系,沒什么啊。”
右邊小鎮離得近,平時去右邊小鎮的多,熟人也很多,沒想到到了左邊小鎮還是遇到熟人而且被拍,不過這也正常,我們監獄地處偏僻海邊,遠離城市,我們想要出去吃飯出去逛出去購物,最近的最方便的距離也就是左右邊兩個海邊小鎮了,右邊小鎮同事去的多點,左邊的小鎮同事少點。
正說話,外面有人被送進來了,一個女囚,被打暈過去了。
這種情況我們已經見慣不怪,不是女囚打的就是獄警打的。
李念過去檢查,問怎么回事。
王美瓊突然沖了進來,大喊著快救人快救人。
李念看了她一眼:“她怎么了。”
王美瓊說摔的,摔到頭了。
李念看著女囚的傷痕,問:“看起來不像是摔的。”
王美瓊說道:“我說摔的就是摔的,怎么就不像是摔的了!趕緊救人就是了,你一個醫生你廢話那么多呢。”
她對我們就是一點都不客氣也不禮貌。
李念說道:“我需要了解傷者是怎么受的傷。”
王美瓊又說:“都說摔的了,你怎么那么多廢話!”
李念翻看了一下傷者的眼睛,檢查脈搏,心跳,然后說道:“送外面醫院,她顱內出血,如果晚了恐有生命危險。”
王美瓊吃驚問:“那么嚴重?我才打了她幾棍也沒用力……”
她突然意識自己說多漏嘴,急忙說道:“就送醫院送醫院。”
接著她讓安排車輛送醫院,拉著我和李念出去,讓我和李念陪著傷者出去,她說擔心傷者路上出什么特殊情況。
王美瓊把人打到腦出血,牛批了,如果我們救不回來,這家伙是不是也要被拉去判?
我腦子里突然有個很可怕的想法,假如我們延誤時間,囚犯沒得救了,那王美瓊估計也要涼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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