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食堂吃飯,李軒云拿著飯盒過來坐在了我對面,看著我。
我看著她這個頗為不悅的表情,問她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她沒有表現出什么了,反而淺淺笑了一下:“沒有誰惹。”
我說道:“高貴的大小姐也要親自來食堂吃飯,要不我幫你吃吧。”
她說道:“你送去給我。”
我說道:“我沒有空,我每天忙得要死,哪有空送飯。”
她說道:“是呀,白天忙干活,晚上忙約會,忙著和女孩子吃飯,哪里有空。”
我說道:“喲喲喲,瞧瞧說的這什么話的。”
她說道:“誰不知道你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我說道:“我每天累死累活,這叫美滋滋,你自己的生活不叫美滋滋呢?每天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刷劇,別笑話我了好吧。”
她說道:“還說呢,下班就跟不同的女人出去,我都看到好幾次了。”
我說道:“什么時候你看到好幾次。如果是的話,也是蹭車啊,去市里那么遠,我總不能走路吧。”
她說道:“昨晚跟海姐去干嘛?”
海姐?海姐是誰啊。
我問她海姐是誰。
她說道:“海姐,我們財務部的海姐,你跟人家出去你假裝不知道。”
原來是她。
她們叫她海姐,但她的實名并不是這個名字。
我說道:“你干嘛?”
她反問我:“是該問你干嘛吧。”
我說道:“我沒干嘛啊。”
她說道:“人家有老公孩子了,你還要亂來,不怕死啊你。”
我暈了,她以為我跟人家出去約會了呢,怪不得說了一大堆,能讓個高冷美女說那么多的話也真不容易。
我呵呵笑了笑:“為什么,我跟一個女人出去,就說我跟人家約會干嘛的呢。”
她說道:“我見你跟她聊了很多,然后跟她走的,如果只是蹭車,聊什么那么多。”
我說道:“唉,人家家里瓷磚地板磚凸起,見我在辦公室修復的地板磚弄得很好,就讓我去幫一下忙。這有啥呢。”
她說道:“就是這樣啊?”
我說道:“就是這樣啊,你以為還有什么樣。”
她說道:“好吧。”
我問道:“那么在意這個,是在吃我醋嗎。”
她說道:“去你的,是有人看著你經常跟女的出去,來八卦你,我也問問。我擔心你呢,擔心你跟那些個有婦之夫折騰到一起,很容易出事。”
我說道:“有夫之婦吧?我沒有這么亂來。”
說話間,手機響了,林麗茹找我的。
這大中午飯點時間,找我干嘛呢?
我接了電話,她讓我去辦公室一趟。
我扒拉幾口飯,吃飽后對李軒云說我領導喊我談話,先撤了。
她對我怒了努嘴,還怪可愛。
到了林麗茹辦公室,問林麗茹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還要修理地板磚。
林麗茹讓我坐下,我坐下來。
她問我吃飯了嗎。
我說吃了,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看她挺嚴肅。
她說道:“有人來跟我說,見你經常跟女同事走得很近,有的還是有家庭的那些女同事,影響怪不好的。”
又是這個事,到底誰在背后嚼舌根說我壞話,傳得亂七八糟的,搞得連領導都找我談話。
我說道:“唉,有時候就是不方便坐車出去回市里,然后就搭車她們這樣子,也沒有什么。”
她說道:“有些女同事單獨出去的,就少點去蹭車,人言可畏,閑言碎語能殺人。”
我說道:“好,我知道了茹姐。”
林麗茹該不會是有一股嫉妒之心,讓我也不要跟別的女人接觸什么的吧。
我跟她也沒有什么正式的名義男女關系啥的,然后她自己也有家庭,她會管我?
管我主要還是擔心聲譽這一塊吧。
如果我跟一個又一個有家庭的女同事走得很近發生什么越界的事的話,肯定要出事,我在這里也待不下去了。
我讓林麗茹放心,我這里會有分寸的。
她說也沒有什么,就是說這個事,你先回去吧。
回到了宿舍,躺下休息。
心里壓著一塊石頭一樣。
這四方監獄,全是女的,只有我一個男的,我干點什么事,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盯著我身上,有點什么就無限放大出來說,
流言蜚語確實害死人。
像王美瓊那幫又喜歡嚼舌根又喜歡整死我的人,一見我干點什么事,就無限放大無限遐想無限編排各種莫須有的骯臟事灌在我頭上,我只是跟著海姐的車出去,就被說成跟海姐有一腿了?
這把人整死的節奏啊。
以后我還是注意點,如果出去幫人家女同事做事,出去了再談,在監獄里談到車上在談到監獄大門安檢,再談到外面,立馬被人說,兩人有問題。
確實要謹慎,王美瓊那群人的破嘴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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