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這個人多正義大義,而是我害怕被查。
她打開信封數了數,問我:“這個球場實際上花費多少。”
我說:“每個一萬多這樣。”
她說:“她報了每個五萬。”
我說道:“你自己都管不了了嗎?”
她說:“不客氣了。”
說完她把信封揣她兜里走向她車子。
雖然又被她拿走了錢,但我至少落個心安,拿著這些不干凈的錢,總害怕會被查。
凌薇走到了自己車上,又折返回來,給回了我兩千塊錢。
我不知所以然,看著她,這不是贓款嗎,我哪里敢要啊。
我說道:“我拿了,然后你再去舉報我,把我送走是嗎。”
她說道:“看你挺辛苦,大熱天暴曬,拿去買點喝的。”
我問:“你有這個良心?對我這么好。”
她來氣了:“要不要!”
一把塞我手里。
我問她:“這是贓款。”
她說道:“我自己的錢。”
這么一來我可就心安理得的拿了,嬉皮笑臉問她:“要不再多給幾張。”
她轉身就走,不理我了,上車開車離開。
數了一下,是兩千塊錢。
也許是剝削我次數多了,然后見我每天曬著大太陽一個人干幾個人的活兒,而且還干的那么好,見我可憐才憐憫我給我的錢吧,不管那么多,有錢拿就是爽。
翻新籃球場這活兒,一個多星期我也就干完了,特別完美,眾人對我夸贊有加,認為監獄把我請來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讓我差點迷失在一句句贊美之中。
佘副監獄長在遠處樓上辦公室門口的走廊喝著茶看著球場這邊,能看出來她很滿意這個球場的翻新最終效果。
她肯定沒想到她給我的錢都落入了監獄長凌薇那邊,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會跟佘副監獄長走到一起上到一條船上。
我給她算了一筆賬,短短這半個月的時間,這家伙就賺了有差不多二十萬塊錢了,籃球架的那一大筆錢十萬,還有籃球場翻新的這一筆錢,太牛了。
而這只是她其中的一部分外快吧?
監獄長凌薇明知道這些事,她卻還眼睜睜看著,她到底在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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