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看來不是骨折,是斷了,她的外傷我處理一下,但是手指斷了只能去醫院做手術接回來,去吧不要浪費時間。”
獄警們很不樂意,送犯人去外面醫院需要走很繁瑣的程序,而且還要去24小時不間斷看守。
她們還問我不能在這里治嗎。
我說不行,骨頭斷了,只能去外面醫院。
她們無奈的把陸春芳帶走了,叫醫護車來把人送去外面醫院。
這群人前腳剛走,后腳秦虹宇就被獄警們送來了醫務室。
看來她也好不到哪去,一只手臂骨折了,手臂無法彎曲,手臂骨頭從手肘處突出來,臉上身上手臂到處也是青紫,這場架打得真夠激烈。
比起陸春芳她還算好的,骨折可以掰回來,骨斷嚴重太多了,只能動手術,而且過程極其繁瑣痛苦和花費錢。
眾人把她送來了醫務室后,聽我說不算嚴重,她們就去食堂吃飯了。
秦虹宇等人走后,居然臉上掛笑:“你不是說我打不贏她么,我打贏了。”
我說道:“聽她們說,你偷襲了陸春芳的眼睛,然后掰斷她的中指。”
她說道:“她活該,對付她不用說什么無恥不無恥,只要能贏就行,她騎在我身上,一邊扇我耳光一邊給我豎中指,就是我掰斷的那根手指,可解氣了。”
我說道:“要緊了,要去動手術。”
她說道:“很好。”
我說道:“你這么樣子的話,不怕負責嗎,不怕被懲罰不怕賠醫藥費嗎。”
她說道:“錢可以掙,懲罰可以撐住,這口氣咽不下去,必須要報仇,如果不是她們沖來攔著,我一根一根手指給她掰斷。”
我說道:“那么狠?”
我給她處理傷口,我說道:“這些傷口我都可以處理,但是手肘骨折我沒法處理,等李念回來才行。怎么打的打成這樣子。”
她告訴我,她的人跟陸春芳起了爭執,陸春芳就嘲笑她們的人,說你們的大姐大秦虹宇跟我單挑被我打得如喪家之狗,秦虹宇頓時來了氣,約了陸春芳單挑,才練了沒幾天的她一上去就處于下風,被陸春芳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還被陸春芳騎在了身上辱罵扇臉,秦虹宇氣不打一處來,火氣直沖腦門手指戳在了陸春芳的眼睛上,接著把陸春芳的手指掰斷,掰斷了秦虹宇也不松手,接著還要把陸春芳的另外手指給掰斷,這時候陸春芳的手下們不講武德沖上去圍毆秦虹宇把她按住擒拿,把她的手按骨折了,這邊秦虹宇的手下也上去幫忙,兩幫人扭打在一起,獄警們沖來才分開。
秦虹宇還得意洋洋的炫耀:“你不是說我打不贏她么,怎么,我瘦弱就打不贏了嗎?”
我說道:“你要不是戳人家眼睛,用那么下作招式,你能贏哦。”
她說道:“你管那么多,贏就是贏。”
我說道:“然后呢,贏了得到了什么。”
她說道:“得到了爽,就是特別爽,我打贏她我就是舒服。”
我問:“如果還有下次,你覺得你還能贏嗎。”
她說道:“等她手好了再說吧,等她出來了跟我再打,我就盯著她斷了的中指,抓著她中指往死里搖,看她還能猛到哪去?”
我說道:“行了行了,別得意了,你先治好你的手臂吧,這骨折了怎么處理再說。”
她問道:“李醫生呢,什么時候回來。”
話音剛落,李念回來了,讓她看了一下秦虹宇的手,李念用力按住,然后扯了一下又彎了一下關節,咔嚓一聲,正骨回位了。
自從李念有了前幾次的正骨經驗后,她不害怕給傷者正骨了,而且她每次出去,也會去找她的骨科醫生同事虛心請教,正骨手藝精進了不少,秦虹宇還沒叫疼呢,已經結束了。
秦虹宇動了動手臂,能彎曲了,她對李念說謝謝。
李念讓我給她上藥。
秦虹宇問我拿煙抽,我給了秦虹宇一根煙點上,她抽就抽了,還對著我的臉吹,我問秦虹宇:“你把人家打進了醫院,打斷了手指,聚眾鬧事,監獄會怎么處罰你。”
她說道:“不知道,處罰就處罰吧,怎樣都行。等她回來了,我再繼續打!她只要想跟我單挑,我就奉陪到底。”
我說道:“看你能的,就不怕死了。”
她說道:“我會讓她先死,說我下作無恥,對付這種人,這種詞來形容我我都覺得驕傲自豪。”
我讓她掀起了衣服,趴在床上,我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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