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宇趴著,我給她處理傷口,才發現她不光是露在衣服外的脖子,臉,手等被抓被打得傷痕累累,就連衣服里邊的背部腹部等位置都有抓傷和淤青,看得出來剛才的單挑有多激烈。
畢竟都是奔著把對方往死里掐的目的去的,肯定是下重手,她們這種單挑打架的殘忍程度遠遠超過了外邊女孩子打架小打鬧的程度,下手沒有最狠,只有更毒辣。
什么招式能最快的致人于死地就使用什么招數,連我這個大男人在旁邊看了都得感慨。
秦虹宇趴著,我給上藥她不喊疼,還有幾分享受的樣子。
我問她不疼嗎。
她說不疼,還挺舒服。
我說這個藥擦上去很辣的。
她說跟我剛才打架的疼相比,這像是給我撓癢。
我問她:“你們之間約架,有沒有說要賭點什么。”
她說道:“忘了賭了,當時只想著打她,腦子里只想把她打死。沒有下賭約。”
我說道:“那就虧大了。”
她說道:“就算下了賭約,我這種方式打贏了,她們也不可能認賬的,她們覺得我用招旁門左道,不算贏。不然她們一擁而上打我一個。”
我說道:“確實是,陸春芳這樣子的貨,怎么會跟你講愿賭服輸,她本身就是一個不講道義的人。”
她說道:“打贏就行了。”
我說道:“會招來報復。”
她深呼吸一下,狠狠抽了一口煙,扔掉了煙頭,然后抓住了我的手,帶著幾分不正經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已經給處理好了傷口,不要碰水。
說完就要下去,她突然伸手一拉,我趴倒在她身上,急忙掙脫趴下來,她還想拉著我。
我下了床站好:“亂來,你不怕被人看到。”
她說道:“我怕什么怕,她們抓我坐牢嗎。”
我說道:“我怕我被人弄出去。”
她說道:“哎呀沒有人的了這個點,哪里有人呀。”
這里是監獄醫務室,一個每天進出幾十個人的地方,鬼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有什么人突然沖進來看到我兩黏在一起就完犢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看著她那雙充滿渴望的眼睛,說道:“好好待著,別搗亂。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吃什么。”
說到吃的她眼神一亮:“要肉,不要青菜,要果汁,有果汁嗎,啤酒也行,要不可樂。”
我說道:“盡量滿足你吧。”
去打包了吃的來給她,還有一聽啤酒,因為擔心被人看到,所以讓她一口悶了啤酒,然后她才吃東西。
喝完了一聽啤酒,她打了個嗝:“舒服了。”
我說道:“吃飯吧。”
她在這里吃,我去辦公室和李念吃。
吃飽后我過來收拾了,問她感覺手怎樣子了,她說除了關節有點疼,沒事。
她打了個哈欠,躺下去就睡著了。
我也去了辦公室里躺著沙發上打盹。
剛睡了沒一會兒,突然聽到病房里嘈雜的聲音,急忙爬起來去看怎么回事。
見幾個獄警管教圍毆秦虹宇,有的扯秦虹宇頭發,有的扇她的臉,有的用腳踹她,我沖了過去推開了她們:“干嘛呢干嘛呢!你們在做什么!”
她們面面相覷后,看著她們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