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一根煙,兩人站在墻角聊天。
張若男說,秦虹宇這邊答應給她們一點好處費,讓她們保秦虹宇平安,既然收人錢,就替人消災。
我問道:“那不得罪了那一邊那幫人。”
她說道:“為什么害怕得罪她們,她們撈好處跟陸春芳拿好處也沒分我們啊。這樣子挺好,她們越斗越亂,打得越狠,我們才能從中撈取好處。”
我說道:“拿了人錢財,給人保住了就是了。”
她說道:“那必須呢,不然以后誰信我們。”
我問她,這么打來打去的,真的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她說道:“出問題了再說。”
監獄里,犯人們互毆,獄警打犯人,獄警還互毆?
這都是什么行為。
而且監獄領導還懶得管懶得理這些?
其實,監獄里這些亂象,并不是說監獄領導不管,而是監獄領導懶得管,并且監獄領導可以從中獲利,她們只要有好處,她們管那么多干嘛。
只要不發生什么監獄囚犯逃出去外面或者搞出人命的大事,她們才懶得管那么多。
我問張若男,如果這群人又來揍秦虹宇怎么辦,張若男表示,拿了秦虹宇的錢,就要幫秦虹宇干到底,樹立個商業口碑,以后才有人找她們保護。
有她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下午李念來上班,我告訴李念剛才中午這邊發生的事。
李念聽后沉默許久。
她作為一個醫生,她也頗為無奈,她不喜歡看到監獄里發生各種各樣的暴力斗毆受傷事件,可是她又不能去阻止這一切暴力事件的發生。
她也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什么權力的醫務室醫生。
只能是別人打人殺人,她負責救人。
在張若男的保護下,那群人不敢對秦虹宇輕舉妄動了。
在外面動手術修理骨頭的陸春芳,回到了監獄,因為在醫院需要人去照看去看守,她就只能回來了監獄醫務室休養。
李念還讓我去照顧她,看到這家伙我就來氣,我怎么可能照顧她。
李念讓我去給她換藥什么的,我說我不去。
李念皺了一下眉頭:“我們醫務人員的眼里,只有病人,沒有仇人。”
我呵呵笑笑:“我可沒有那么偉大,只有病人沒有仇人,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醫務人員,我只是她眼里低級雜工,我不會換藥,sorry我只會去搞水泥漿。”
李念不高興了。
我說道:“李醫生,她不是有一群天天為她打架都在所不辭的馬仔獄警嗎,讓她們來給她換藥照顧她就行了。照顧別人我可以,照顧這種白眼狼,免談。”
我不弄死她就好了,我還給她陸春芳換藥照顧好她。
跑去忙自己事情去了。
等傍晚忙完后回來,看著正在吃飯的陸春芳,我去問李念:“你給她送飯的?”
李念說有人給她送來的。
看來是她那群護著她的獄警,就是揍秦虹宇的那些人。
我說道:“這種貨色沒必要對她那么好。”
巴不得找一群人來這里也揍她一頓。
聽到陸春芳喊:“喂喂喂,醫生醫生,我口渴,給我倒杯水!”
一點基本的禮貌也沒有,大呼小叫的潑婦的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