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監獄已經很晚了,一天天的忙得跟陀螺似的,我太tm喜歡這種感覺了。
洗漱躺下后,看見手機有信息,李軒云發來的,問我是不是在醫院。
我回復她,干嘛。
她說出來喝點酒呀。
我回復你不早說,我都回到了監獄了,而且今天特別累,不想出去了。
她回復一個字:哦。
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竟然夢見和李軒云去喝酒約會了,然后兩人一起去找酒店?
一時間又醒了過來。
我在想,假如我去了赴會,跟李軒云美美約了個會,那我們是不是就會有發展,兩人有可能就搞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對情侶。
不過呢,下場肯定又是跟我前兩次的感情一樣,百分百被她們家反對加阻撓,走不長遠的。
假如我捧著一種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的心態去談談,那也是極好吧?
我就不考慮將來了,我只享受當下了,人生也許會過得精彩些。
只是如果真的入了心動了情,分開的時候的那種割裂感讓人好窒息,受不了。
李軒云,就是一只白天鵝,我呢,一只癩蛤蟆,我只能遠遠的望著,不敢上前動手。
秦虹宇動了手術,不算太難的手術,但傷筋動骨,也需要長時間的休息,她傷得比陸春芳輕很多,陸春芳頭部多處手術,然后需要更加長時間的恢復休養。
等于說,秦虹宇三次跟陸春芳單挑打架,一次被陸春芳干掉,兩次碾壓完勝,二比一贏了,而且是打得陸春芳爬都爬不起來,還有可能落下后遺癥,可算出息了。
下班后,帶著一束花去醫院看秦虹宇。
畢竟都是同事,我跟看守病房的獄警們也認識,給了她們一人一盒煙,微笑打了招呼,她們放我進去看秦虹宇,秦虹宇的狀態還不錯。
我問她什么感覺。
秦虹宇說不錯。
我拿了一個蘋果,問她怎么沒有水果刀。
她說道:“我一個犯人,她們會給我拿水果刀嗎。”
我說好。
去洗了兩個蘋果,一個給她,一個自己吃。
我說道:“聽張若男說,你們可能都要被處罰。”
秦虹宇說道:“打贏了就是爽,處罰就處罰吧無所謂,不過監獄不會處罰我們,放心吧。”
我問為什么不會。
她做了個數錢的動作說道:“鈔能力。”
我問:“買通人就好了是嗎。”
她說道:“我們兩個打架,不是群毆,是約定好的單挑,生死由己,怪不了被人,也牽連不到任何人,打了就打了,死傷在自身。在監獄里我們也搞不出什么亂子,監獄對我們能怎么處罰呢,監獄也懶得處罰,花點錢擺平搞定,再花點錢好好留著我們在這里看病就行。”
我說道:“有錢就是好,對吧,你錢從哪里來。”
她說道:“我有就行了,別問那么多。”
她的幾個手下有錢啊,也愿意給她花錢。
如果我是她的手下,我就寧愿給秦虹宇花錢,也不要給陸春芳這些人剝削。
至少秦虹宇是真心對她們好啊,愿意活出性命護著手下們,而陸春芳這些人只想剝削不會真心護著她們,并且是無窮無盡的剝削到底,直到沒有了剝削的價值才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