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宇問道:“那人呢,怎樣子了。”
我問誰啊。
她說陸春芳。
我說難搞了,恢復期很長,比你嚴重很多。
秦虹宇臉上帶著得意:“你以前不是說我打不過她么。”
我說道:“看你就只這樣子啊,瘦瘦弱弱的,怎么打得過呢?”
她問我:“人活著要爭一口氣,要相信自己,逼出自己的潛能,不就是個陸春芳嗎,大家都有手有腳有力氣,誰怕誰。”
上次陸春芳被打去醫院手術,她已經很不甘心了,回來后遇到秦虹宇的挑釁,她憤怒上頭后選擇兩人用道具進行單挑戰斗,她以為在不用受傷手指打架的情況下,用道具戰她就占優勢,結果沒想到又被ko了,而且傷勢不輕,假如沒有倒下暈厥,怕是要打死一個才罷休。
秦虹宇就是覺得自己賺了,就算打死陸春芳繼續坐牢她也不帶怕的,她也覺得出這口氣了而且報仇了賺大了。
我問秦虹宇,假如把人干掉了,你也被抓去斃了呢?
她說道:“你會想我么?”
我說會。
她說道:“我不過是你眾多過眼云煙中的一縷煙云,你呢會想我幾天,過完了沒幾天你就有新人刷掉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說道:“我也沒有那么無情吧。”
她說道:“不是你無情,是你每天面對的太多女人,我占據不了太多的位置,也不會太重要,如果見不著我了,你也記不了我多久。不怪你,人生都是這樣,地球少了誰都會轉,以前覺得自己在別人心中很重要,當進來了監獄后才知道,也沒多重要,那些口口聲聲都是你的人,大多恨不得跟你早點劃清界限,你看等我出去了,那些所謂的親戚朋友,我幫助過的人,有幾個還愿意接近我?對我好?”
我說道:“人都是相互的嘛,你想讓別人對你好記得你的好,你得先對別人好,再說了,如果你遇不到這種人,說明他們不會感恩……”
正說著,獄警敲門了,讓我該離開了,否則她們不好辦,特別是監獄領導有時候會突然來,如果當場看到我和秦虹宇這么相處,她們沒法跟上級交代,而且也擔心被別人看到拍到一個男的跑來跟女囚犯獨處,拍到的話她們就完了。
我能理解,點點頭,跟秦虹宇道別后離開了。
回到了監獄,張若男剛好去食堂吃宵夜,我也跟著去了,外面就吃了個蘋果,這個時候也餓了。
張若男跟我說,李念被針扎這事,據她所調查,有可能就是監獄里的某些管教干的。
我問她誰干的。
她小聲說道:“有人跟我說,見那天有管教去把陸春芳帶回監區的時候,幾個管教在醫務室待了十幾分鐘才把人帶走。”
我說道:“就是說她們用這十幾分鐘把繡花針插在了李念的辦公椅座墊?”
她說道:“還不確定,目前在偷偷查。她們幾個管教也不團結的,我們花點錢離間策反某些人,如果成功了,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說道:“這個事帽子叔叔都查不到嗎?”
她說道:“沒有那么容易,再看看李念傷的不重,他們也不會太用心。再加上監獄的領導也不重視這些,如果李念去威脅領導說不干了,可能領導就比較重視。”
我說道:“李念如果會這么想的話,她就不是李念了,李念是神,是菩薩,是天使,她是死了都要救自己仇人的那種人,就是你捅她刀子,她一邊死一邊問你手酸不酸要不要給你按按的那種人。”
她說道:“就看看能不能查到事件真相吧,如果真是陸春芳讓管教去干的,那必須讓帽子叔叔收拾她們了,太無法無天了,假如把繡花針換做一把小彈簧匕首,一刀捅了進身體里你說會不會死?”
我說道:“死倒是不會,但肯定傷的不輕,就是用刀捅屁股一刀那種咯。”
她說道:“李念現在好了一點,她又忙著給人看病治病不管不理自己被人暗算的事了。心真大,我佩服她,她是我唯一見過的一個心懷寬廣的人。”
我說道:“不行的,必須要找出幕后真兇,否則到時候人家繼續報復我們呢?萬一給我們喝的水里面放點毒藥,我們喝一口就翹辮子了。”
張若男保證她會努力查的。
在監獄醫務室干活的確讓人不安心一點,時不時發生驚心動魄的傷人事件,搞不好哪天又要被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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