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忙完后,回去宿舍躺著了。
我不是一個輕易被打敗的人,但我頭一回經歷這樣子的感情,以前哪怕是像黃小悠,或是朱瑾這樣子談過的,對我的傷害都沒那么高,黃小悠和朱瑾在我們有了實質性的突破朋友關系后,感情突飛猛進得到了飛躍,然后我們就如膠似漆恩恩愛x的談了下去。
但是像這種的,明明是有了實質,卻為何關系突然結冰,連朋友都做不成,現在看起來,我們連陌生人都不算,陌生人哪怕進門了都打個招呼,我們卻假裝互相看不見。
最熟悉的陌生人?
啥也不是。
仿佛就是在躲著我一樣的。
這晚,失眠了。
我并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我懷疑著自己的一切,從身份地位到金錢工資,從出身山區到城里沒房,從相貌身高到體態發型,從穿衣打扮到衣服質量,從那晚的聊天對話到上車后一起在車上過夜的點點滴滴,我都想了個遍,我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以至于她這么對我。
直到清晨,我才沉沉睡去。
有人敲門,我幾乎是在睡著的情況下去開門的,問外邊人什么事。
外邊獄警說現在都幾點了,快點起來,有人找。
我這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我竟然一下子睡到這個點。
獄警很急,在外邊等我。
問她什么事,她也不說。
簡單洗漱穿好衣服趕緊跟她去。
在食堂的廚房大門口,好多人站在那里。
我過去后,有個身著便裝的沒見過的人過來問我話,把我拉到了墻角,問我這個風帽是我裝的嗎。
我說是。
她問花了多少錢。
我搖頭說不知道。
她問我你拿了多少工錢。
我覺得事有蹊蹺,這些是什么人,下來這里干嘛來了,我們在監獄都沒見過她們。
還有一些男的。
這些人都是什么部門的?
我想看看那邊,我想知道這些什么人,問這些個事情干嘛。
我問道:“對不起,我,我可以知道你們是什么人嗎,為什么要問這些呢。”
她說道:“我們是上邊派下來的,你如實照說就行。”
上邊派下來的部門,那是個什么部門呢?
我問什么部門。
她神情嚴肅:“這你就別問那么多了。”
我說道:“要不,要不你有什么問題,去問我們領導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說道:“你們改造這個廚房,花了多少錢?你就回答這個問題,你不是經你手嗎?”
我說道:“我就每個月領幾千塊錢臨時工的工資,然后搞的這個,上邊提供給我工具材料,我就負責干活,花了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呢。”
她問我就是這樣子而已嘛。
我說就是這樣子而已。
她說道:“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說清楚,有什么就要說什么。”
我肯定說不知道啊,說要是說了,我不就要死?
我就說我現在都說了啊,我就領工資干活。
她問:“這些風帽哪兒買的?”
我搖頭。
我是真不知道。
眼看在我這里問不出什么,她就放我回去了。
然后又帶走了監獄的幾個領導去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