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也到了中午時間,我跑去食堂吃飯。
見張若男坐在角落那邊,我就過去了張若男那邊,坐下來后,我問張若男,剛才那幫來查來問去的是什么人。
張若男說她也不知道。
我問張若男:“你也不知道?什么人能跑到監獄來可以隨便查?隨便帶走監獄領導問話?”
她說道:“可能就是一些簡單的排查,經濟方面的,沒什么。突然來查吧。等下你去問監獄領導不就知道。”
我說道:“她們還問我廚房風帽的事。”
張若男就問我怎么說。
我實話實說告訴了張若男。
她聽后,說道:“反正你不要說人家壞話就行。”
我說道:“我哪敢啊,我又不是個傻子,再說了,我還要在這里混呢,我敢去得罪某些人嗎。而且說真的,我這個級別的人,懂什么呢?我就知道干活啊,我啥也不知道啊我老實說了啊。”
張若男對我點頭,夸我醒目。
傍晚,副監獄長叫我去她辦公室了。
讓我關上門。
關上門后,副監獄長對我點頭:“剛才你表現很好,回答得很好。”
我問副監獄長:“這些都是什么人啊。”
她說道:“你不用知道了,反正你這么回答就沒有錯。人家問你,你就說,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這個廚房改造,籃球場改造,你知道什么?”
我說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干活,然后每個月拿工資。”
她說好好。
說著拿出個封包給了我,說以后記得就該這樣回答。
我拿了封包。
回到宿舍一看,這才百塊錢……
我一時間,竟然不懂用什么詞語來形容自己這種想要罵娘的心情。
一百塊錢?
要么干脆不給不好過嗎。
何必呢。
原以為至少給個五六百七八百的,誰知道,一百塊錢?
無語到了冰點。
后面才得知,有一些專門的部門,就是為了突擊檢查這些報上去的各個單位項目的賬,看看是不是有人從中賺取好處,有人違規犯罪什么的。
實際上這些個部門這么做一點用也沒有,誰那么傻會一查就供出自己干了壞事呢?
也就是走個程序罷了。
真要有人蠢,把某些違規的事供出去,其實也好辦,過后給人弄點好處,上邊也就走個程序完事。
我才知道,那天人家下來走程序突擊檢查后,副監獄長等這些人就帶著他們出去外邊好吃好喝好好招待去了,吃過飯喝過酒,然后又有了好處,大家其樂融融,程序也就走過去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這真的是好。
連我也都好,從中撈得好處一百塊。
簡直是太好了。
秦虹宇出來醫務室做檢查,李念檢查過后,說恢復很好,基本沒有什么事了。
我問秦虹宇,她說在監區里,現在也有所謂的醫務室,其實也不叫醫務室,就是恢復治療室什么的,在醫院或者醫務室治療后回去,就讓當過醫生和護士的囚犯來護理這些傷者病患,就不用讓囚犯在外面醫院和醫務室經常過夜,大大降低了工作消耗和安全隱患。
首先不用安排大量獄警管教工作人員出去外邊醫院去日夜值守看守囚犯,其次也不用花費大量金錢,還有就是降低了危險。
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我問秦虹宇,陸春芳掛了,她們的團體是不是就解散了,然后容易對付了。
秦虹宇嘆氣,說道:“掛了就有新的掌舵手出來,我們這種底層的囚犯,在人家眼里心里就是天殺的被壓迫的階層,我們不推翻她們,她們永遠會騎著我們壓榨我們剝削我們。”
看來,她們的矛盾無法調和,只能斗爭,斗出勝負,斗出死活。
就算如此,仇恨還會繼續,還會斗下去,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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