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讓我進去每個監區里,利用已有的一些空著或者騰出的房間,改造成為可以用來照顧病人的病房。
接下任務后,我就從重監區開始,就是八監區到一監區,一個一個的做過去。
首先到的是八監區,這里邊進來后感覺空氣和風都跟別的監區不同了。
壓抑,沉悶,陰沉,陰郁。
看著監區里的顏色都是灰黑暗色,監區過道靜悄悄,監舍連孔都不開,不可能通過里邊看到外邊任何東西,而且門都是很厚重的鋼門,門鎖也是很大很重,仿佛這里邊每個小籠子關著的都是一頭頭危險猛獸。
相對于別的監區,這里邊的犯人確實是更加的危險,更加的可怕,這些人犯的全是重刑,殺人放火毒等,大多都是跟人命有關。
這些人基本都是要關到老,對生活也不會有什么期盼,大多也是情緒暴躁脾氣兇惡的兇徒,她們對人沒有感情,沒有溫情,不會講道義,不會講道德,不會講道理,有的只有猛獸惡的一面,管教獄警對她們都敬而遠之,不會給她們靠近的機會,不會像別的監區一樣,能帶去開會啊,能一起做活動,做運動什么的。
她們在重監區這里,大多數人都是要關到出去的那一天或者死的那天。
就算是生病,帶出去也是枷鎖手銬腳鐐一起上,讓她們寸步難行,動彈不得。
監獄為了保護好自己人,跟她們相處都是會選擇最為穩妥的方式。
八監區的領導將我帶到一個空房間內,說就改造這個房間成為病房。
監獄以后會從自己本監區里挑選當過醫生和護士的犯人出來幾個,專門來這個病房照顧病犯,降低出去外面就醫留醫留宿外邊而發生各種特別情況的危險概率風險。
在上樓裝水管的時候,從樓上的一處樓梯口往下邊看,正好從一個牢房的小小出風口看到里邊一個囚犯,她也抬頭看到了我。
惡狠狠表情。
她的瞳孔縮成兩道豎縫,像肉食動物鎖定獵物。
喉結滾動著吞咽的欲望,牙齒在唇間若隱若現——那不是人類的眼神,是餓狼撕開血肉前,最后的兇狠蓄力。
我急忙拉著水管跑了,那個眼神讓我不寒而栗。
這里關的雖然是人,但看著已經不像是人了。
外表也不像人,像野獸,靈魂是魔鬼。
對我們來說,就是不能接觸她們,全是魔鬼。
接觸她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兩天改造好一個病房,我的工作能力還是挺給力。
監獄雖然三令五申不讓男的進去監區里,可是干這種活兒沒有男的她真的不行啊,如果沒有男的,女的怎么打墻?怎么搬磚?怎么打地基?怎么砌磚?
怎么裝窗怎么裝床。
幾個女工都不如我一個男的好用。
甚至可以說,十個一般的女工都做不了這種活兒。
正在監區里熱火朝天的干活時,突然身后有人一悶棍將我敲了半暈厥,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然后趴著被人從后邊拖走不知道拖到了哪里。
接著感覺有人脫我的衣服,手在我身上亂扒拉。
人是暈了,兩只眼睛睜不開,但還是稍微有點意識。
完了,我想要抗拒掙扎,但是手腳不聽使喚,麻木著的狀態。
感覺是囚犯在對付我,但是我沒法起身反抗,難道就這樣子被人給欺辱了嗎。
“住手!蹲下!”
“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