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盛兆巖的日子并不好過。
自從在明珠音樂學院被揍了一頓后,他時不時要往醫院跑。
此刻他正在病房里與幾個小青年打牌消磨時光,但手氣不佳輸了不少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后一個女聲說來換吊瓶。
盛兆巖不耐煩地大罵:
“瑪德左不換右不換老子在興頭上過來換。純心找事對吧?”
但話未說完,大門便被人狠狠踹開,緊接著一群肌肉健碩的漢子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眼神陰冷而殘酷。
正是江羽!
一瞥見江羽的臉,盛兆巖頓時感到渾身一顫,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盡管盛兆巖尚未親身體驗過江羽的狠辣,但兩人之間的沖突以及江羽的身份讓他感到心虛。更讓他驚恐的是江羽竟能準確找到自己?這說明江羽極有可能知道他背后做過的齷齪事情,以及身后那些氣勢洶洶的二驢子等人。
都讓盛兆巖感覺恐慌。
自從江羽收了二驢子等人后,就教著這幫小弟鍛煉拳腳,經過江羽的調教,二驢子等人現在戰斗力爆表,比起之前與江羽發生沖突時,實力提升了數倍。
此刻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霸氣,在普通人肉眼可見的恐怖。
幾個不明就里的黃毛小子想要對江羽動手,但還未觸及江羽,就被身后的二驢子一巴掌扇得原地旋轉數圈昏倒在地。其他小弟見狀趕緊低頭不敢再輕舉妄動。
只見江羽沒回答盛兆巖的話,而是從口袋里掏出兩支巨大的注射針頭。
那針頭長得嚇人,至少有一公分長,里面的紅色液體足足有幾百毫升,就算是給牛打的針頭也沒這么夸張。這該不是給大象打針用吧?
看著這滲人的針頭,再加上橫七豎八倒地上的小弟,盛兆巖結結巴巴的問:
“你……你想干什么?你別胡來啊!”
江羽晃動著那堪稱“易拉罐”般針管的液體,笑容滿面地說:
“聽說你最近住院了,我特意來給你上點藥,祝你早日康復。”
盛兆巖被江羽的笑容嚇得膽戰心驚,這要是一針打在身上,要么血被抽干,要么這針管的液體直接把身子撐爆。
盛兆巖臉色愈發難看:“你……千萬別胡來!”
江羽笑容依舊:
“怕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牛嗎?總想找我麻煩。現在我在你面前你又不敢了?”
盛兆巖聲音顫抖:
“你……你別想嚇唬我,你要是敢動我,我……我跟你沒完。”
但這狠話怎么聽怎么虛弱。
江羽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針頭說:
“這里面的藥物叫‘我愛一條柴’,只要涂上它,無論你有多忠貞,有多威猛,都會覺得奇癢無比。而這里——”
他又掏出另一根針管,“它叫‘黑洞’,只要沾上一點,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你也會毫不猶豫地沖過去。”
盛兆巖被嚇得渾身再次緊繃,眼中充滿了乞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旁邊的黃毛小弟們也是嚇得不輕,他們都是一群爛仔雖然聽說過類似的東西,但從未見過這么大的劑量,這一管子下去,就算是頭牛也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