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反瞪回去;“碰一下怎么了,又不是碰你!”
醫生錯愕,不等他說啥,綱手已經離開。
“莫名其妙!”
“醫生,他有沒有怎么樣?”導演問道。
“其它的倒是沒什么,就這個燙傷,很嚴重,能不能恢復還是未知數,我先開幾副藥試試,看下效果。”醫生捋著胡子,半瞇著眼道。
“不影響行動吧?還能拍戲嗎?”導演又問、。
“可以!”白。
“不可以!”醫生。
醫生吹胡子瞪眼;“我是醫生,我說了算!你都傷成這樣了,不好好養著怎么行!”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就一個燙傷,又不是癱瘓···只要還能動,我就可以繼續拍,誰都不能阻止我!”白堅持道。
瞬間,包括導演在內,其它演員,工作人員都是肅然起敬,這么敬業的演員還真是少見啊,捫心自問,起碼自己是辦不到的。
盡管白再三說自己能繼續演,導演也沒答應,最難的一幕戲已經完成,其它的不急,慢慢來。
白得到了難得的帶薪休假,時間為一個星期,到時視情況而定,是繼續延長假期?還是能開始拍攝?
居酒屋。
綱手幾杯酒下肚,小臉微紅,為了能有酒喝,她特意把自己的外在年齡調高了些,身邊就靜音在,不怕暴露。
“說是八歲,骨齡卻是十五歲上下,查克拉里有種冰寒的氣息,和水之國扯上關系,能想到的就只有那個了,水無月一族,冰遁血繼限界。”
靜音一愣;“這么說,他是謊報年齡?”
“不知道,繼續調查看看。”綱手這么說,靜音是不知道綱手想的什么,她也不執著于要懂,反正綱手說什么她聽什么就行。
喝的差不多,回去,在那之前,綱手沒忘記調整年齡。
“你們回來了···嚯!這么重的酒氣!”梨姐嗆的捂住鼻子,后退兩步。
綱手沉默了半秒不到;“不好意思!靜音她太貪杯了,一直勸都不聽,下次會注意的!”
靜音背后挨了一刀,不可置信的看著綱手。
梨姐耐人尋味的看著靜音;“喝酒耽誤事,下次少喝點。”
“是!我會看著她的,放心!”綱手純純道。
“···”靜音。
“白他想打麻將,二缺二,你們倆去湊個數吧。”梨姐說完就走,她不太受得了酒味,熏的她頭暈。
“打麻將!”綱手眼前一亮,本來還有的醉意和困意一掃而空,擼起袖子拉著靜音跑進去。
麻將桌前,坐著全身纏裹繃帶,像只木乃伊的白,還有正襟危坐,在數錢的男助理,四人依次坐好,綱手是白的上家,靜音是綱手的上家,男助理是靜音的上家。
開局第一把,白得了開門紅,杠上開花,杠的還是綱手,此后,如有神助,連贏四局,靜音臉都黑了,她不想玩啊,誰來替她?
看到從門外走過的女助理,趕緊過去和對方換,我幫你把事辦了,你代替我打麻將,眼睜睜看著綱手大人輸錢如流水,她心臟受不了,眼不見為凈。
女助理一開始還不樂意,她掙錢不容易,輸了怎么辦?結果打沒幾局,她著迷了。
今晚,綱手又多了倆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