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戀歌》上映后的一個星期,成績慘不忍睹,排片率,上座率低的嚇人,在同期的上映電影中,排在倒數第三。
一個星期的寒冷期過去,態勢逐漸升溫,看的人越來越多,談的人持續增加,第二個星期結束,武士戀歌上升到了前五名。
到第三個星期,排名繼續上漲,第四,第三,第二···第一!
幾乎每一個看了的人,總要破口大罵一番,這拍的什么玩意,還我嬌妹,嬌妹就是這部武士戀歌的女主,寄刀片成為了一種流行,仿佛你不寄個刀片過去,都不足以表達你心中的氣憤。
最奇怪的就在這里,明明罵的人一大把,可越罵,這武士戀歌就越火,讓許多同行直呼看不懂,不明白,然后走進影院,去觀摩,去借鑒,看看能不能學到些什么,這些人,又貢獻了一點票房。
熱度上去,影院排片率自然而然的上漲,影院經理不會和錢過不去,你這電影能賺錢,那分給你的上映場次就會增加,反之則是提早下架。
有人還回過頭去補了前面的三部,和這第四部比起來,前三部就很稀松平常,可是整體這么串聯起來,大家又不由的覺得,正因為有這前三部的平淡無奇,更加襯托出了這第四部的震撼,顛覆,仿佛前三部都是在為這第四部鋪墊。
納叔高興的瘋了,如果不是顧及影響,他都想光著去雪地里跑個馬拉松,以此來宣泄這心頭的火熱。
每天最開心的就是看那些寄來的刀片與信件,看著那信里的喝罵,猶如喝了一水缸的酒,轟的他臉紅脖子粗。
看著那堆積滿兩個倉庫,即將準備開啟第三倉庫來裝的刀片,手里劍,匕首,水果刀,暈乎乎的想去跳海,和鯊魚共舞,緊接著大手一揮,讓人拉著這些刀具去賣,這轉手間又是一筆收入。
“白呢?他現在在哪里?知不知道這個消息?”
“還在瀧之國,上次來信說,發生了點事故,拍攝推遲,我想應該是知道的吧?畢竟武士戀歌現在的熱度,除非是在很封閉的環境!”美樹耶律奈說著,去把信取來。
納叔看過以后,得知不是白出事,是其它演員,得以放心,感嘆道:“唉,可惜他不在這,不然我非要給他辦個轟轟烈烈的慶功宴···你給他寄封信過去,再帶上一筆錢,跟梨姐說,盡力滿足白的一切要求,這是搖錢樹,寶貝疙瘩,可得照顧好了,一根頭發都不能有事!”
美樹耶律奈聽話的寫信去了,就算納叔不說,她也是準備要寫這封信的,不想白看到以后鬧心,影響到工作,是以在這之前,武士戀歌剛上映的那會兒,沒有要寫信的意思。
這才過去多久?沒想到后勁兒這么足,武士戀歌能有這樣的成績,是時候要讓白知道,樂呵樂呵。
“在干什么呢?白現在···”
與此同時,遠在瀧之國的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琢磨著是誰在想我,最近老打噴嚏,該不會是感冒了吧?怎么可能!咱可是隨時能把自己頭摘下來當球踢的人,會生病感冒?
不當回事,看著面前桌上放著的請柬,不想去。
拍攝過程中,百密一疏,難免發生意外,之前在拍一組鏡頭時,兩名主演出事,一個摔斷了腿,一個磕破了頭,拍攝用的道具也出現了損壞,最快也要等半個月左右才能再次開拍。
這半個月就成了假期,你愛干嘛干嘛,別離開劇組就行,一群閑著沒事做的演員聚在一起,就開始各種炫耀,我拍了幾部電影,我出演的電影如何大火,我和誰誰誰演過對手戲。
白一開始還很喜歡聚會的,畢竟聚會能交流感情,為以后可能的合作建立機會,后來發現聚會中盡是炫耀,吹牛,夸大。
有人是鮮花,有人是綠葉,白不想當襯托別人的綠葉,只得推脫生病,不參加。
過沒幾天,送信的來了,白打開一看,眼睛眨啊眨,托劇組的工作人員去幫忙打聽打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下子,腰桿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