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滿眼無辜,雙手卻又不經意間的四處點火:“臣妾明明什么都沒做,王爺怎么還誣賴人呢!”
反正他又不能真做什么。
撩撥撩撥他!
痛死他!
蕭承宴目光綠瑩瑩的,像是餓就了的狼。
托住了她的背脊。
低下頭。
他自以為并不沉溺美色,但不知為何,每每與林濃獨處,就會忍不住想與他肌膚相親。
如今她在月中,雖不能深入于她,但如此親密一番,就好像走在沙漠里的人,陡然得到了一口甘露,身心皆能得到滋潤。
春情蕩。
錦帳搖。
紅浪連綿。
稠色不絕。
蕭承宴盯著她纖細手腕上的玉鐲鮮紅,在白膩肌膚上染開薄薄的紅暈,媚得叫人受不住。
別的男人送的東西!
本想摘下丟掉。
但手掌到了她腕上后,卻只是扣住了她。
留著!
留著這鐲子與她親密,就仿佛是在窺視他女人的家伙親面前宣告所有權。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
林濃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屬于他蕭承宴!
只屬于他蕭承宴!
林濃看了眼鐲子。
微微一笑。
她就是故意戴上的。
占有欲這東西,也能讓情絲在心底生出根系啊!
……
午膳時間都過了。
蕭承宴終于下了床。
怡然和玲瓏聽到動靜趕緊進來。
檢查了床單。
沒見著血跡,代表沒有真的做那事兒,都松了口氣。
還好沒發瘋!
收拾完,林濃一身清爽的回到寢殿。
席地坐在銅鏡前的軟墊上,背著身子不理他。
蕭承宴坐于她身后,勾住她的腰身。
明明才生下了雙生子一個月都不到,腰身竟恢復的那么快,細細的一把。
只是皮肉比之從前,要軟一些。
不過手感倒是更好了。
像是世上最最昂貴的錦綢,柔軟滑膩。
忍不住,一再揉捏把玩。
林濃怕癢,輕輕扭動了下身子,拍他的手:“不許摸!不許捏!承宴真是個不正經臭家伙!”
被罵,蕭承宴也不惱,只覺得心血火熱。
輕輕一用力,就把人撈進了懷里:“不喜歡本王疼你?”
林濃瞪他。
這男人,太狗了!
他是舒坦了。
可她又沒享受到,還沒少受累!
不輕不重的捶他胸膛,嬌滴滴的埋怨:“你……太壞了!還以為承宴是個多克己復禮的男子呢,原來是個氣人的壞蛋!”
蕭承宴捉了她的手,慢條斯理的揉著:“妖精在前,如何克己?”鳳眸掠過她身子,故意道,“哪兒累著了,為夫都給卿揉一揉!”
“什么妖精!王爺又沒有吃酒,怎么什么胡話都出來了!”林濃俏臉漲紅,拿了妝臺上的一把白玉扇子撲涼:“不用揉!我、我不累……”
蕭承宴薄唇抵著她的耳根:“真的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