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一手攬著林濃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柔荑,其中的親近與偏愛之意,不言而喻。
林濃嫌棄他身上沾染的氣味,想要掙脫后退。
蕭承宴力道大,將她困在臂彎里,低頭在她耳邊極輕的耳語了一句:“不能光本宮一個人惡心。”
林濃:“……”無語!
兩人拉扯。
落在外人眼里,是林濃見他抱過上官遙吃醋了,而太子則在好聲好氣的安撫她的醋意。
一雙雙看向上官遙的眼神,帶著嘲諷。
上官遙自負美貌有才情,曾以為拿下蕭承宴不過易如反掌,結果入東宮數月都沒能將男人的目光和偏愛搶到自己身上,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難堪!
二人目光相碰。
有星火迸裂。
上官遙重重咬唇,戚戚然望著太子,哀求道:“殿下,雖然母親錯了心思,但她到底是一品大員夫人,是您側妃的生母啊!如此在家無緣無故被人毒死,實在冤屈!”
“臣妾懇請殿下做主,查清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
數道狠辣的視線,像是浸了水的絲線,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林濃的身上,越纏越緊、越纏越緊,似要以最窒息的方式,將她當場一點點絞殺!
林濃不在意。
甚至還很是悠閑享受的看著他們干不掉自己,無能狂怒的樣子。
“是該好好查一查,不然她們心中對臣妾的懷疑是永遠都無法打消的!臣妾希望東宮姐妹能和睦相處,免得回頭……”微微一頓,“萬一有人利用了這份疑心,再搞出點什么事兒,可就不好了啊!”
上官遙見她不但不擔心,還很希望太子往下深查,眉心一跳。
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這賤人能和新鄉縣主合作,說明一定早就料到了今日母親要毒殺她,搞不好早就布了什么,要把她其他家人也算計進去!
心中暗恨,卻不知從何處著手防備,火燒火燎:“此事就不勞你過問了!”
林濃輕輕蹙眉。
很是受傷。
沒說話。
遙安嘖了一聲:“太子看看她那什么眼神,明明是他們污蔑濃兒在先,濃兒也是為了東宮和睦著想,她倒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濃兒的樣子!可想在您看不到的地方,她在濃兒面前得有多跋扈!”
上官遙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被影響,微微一窒。
蕭承宴既然對她“動”了心,少不得要維護她幾句:“她失了祖母,又喪母,情緒脾氣差一些,也不是故意頂撞林妃的。”輕輕握了握林濃的手,“別與她計較,嗯?”
林濃大度一笑:“臣妾理解,不會怪她的!查兇手的事還得您多放在心上,早早將人抓起來才好,也免得臣妾一直背著嫌疑,辱沒了東宮與林家名聲。”
蕭承宴溫柔頷首。
抬了抬手。
示意上官遙起身。
“本宮會親自盯著此案,定會查出到底是誰下的毒。”
上官遙的指甲用力扣著自己的皮肉,以尖銳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能再被賤人刺激失態:“是,臣妾相信殿下!”
林濃眉梢,有不著痕跡的挑釁,緩緩啟唇:“臣妾有一疑問,上官夫人為什么要毒殺自己的親弟弟呢?嫁禍臣妾,倒像是順道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