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朦朧的夜色之中,張宏偉獨自撐把傘,溜達在距湖陽市行有2公里處的街頭!他是故意避開熟人,于秋雨漫步,以抒發心頭的苦惱。
走了兩里地,他在雨幕中,打電話給自己的一個熟人莊子豪道:“老莊,你在干嘛呢?tmd,這心情抑郁的很!你把我搞到你那里去玩一玩,喝喝小酒!這實在是太煩了。”
莊子豪,系云谷區云天大酒店兼云天夜總會的老總。
湖陽市和所有地方差不多,能在這主城區開大酒店和經營夜總會者,自然在市里面,有著各種各樣復雜,且見得人或見不得人的關系!
莊子豪不僅有張宏偉這個熟人,而且手下還有一幫各種勢力小弟。
這回,他一聽張宏偉說心煩,正一個人走路。
當即,就開著豪車,喜瞇瞇駛到云谷區的馬路邊,任張宏偉坐上。
莊子豪給張宏偉遞了一支煙,邊給他點火,邊笑道:“怎么啦,我的大書記,今天怎么就不高興啊?”
“tmd,今天真是背死了!一大早上,伺候著省里面的一幫爺,中午的時候,喝了幾杯,結果被姓金的訓了一通,更惡心的是,還被路北方那狗日的給踹了一腳。”
莊子豪一聽這事,故意驚訝到:“就路北方那家伙,他還敢踹你?他什么資歷啊?才上任幾個月,就以為自己了不起啊。”
張宏偉手握拳頭道:“就是啊!這家伙膽大包天,今天在現場,不僅差點和省里面的領導動起手來,而且將我也給整了!如果不是當場有人拉住,我肯定會和他扭打起來!想想這事,還真是讓人慪氣啊。”
莊子豪可是生意場上的精明人物,他善于察言觀色。
此時一見張宏偉被氣成這樣,頓時就明白他找自己的想法。
作為自己黑白兩道通吃之人,莊子豪知道此時副書記上門,定然是有求于自己的想法。因此,他故意撇過身子,盯著張宏偉道:“張書記,路北方如此狂妄,你又不好出面修理他!要不,你吱一聲,我立馬讓小弟,將他教訓一通,給你討回公道!在湖陽市,他小子敢得罪張書記,他就是捅破了湖陽這片天。”
張宏偉被莊子豪這么一安慰,心里頓時快慰的很多,他坐在副駕上,手搭在窗外,漫不經心道:“你說說,怎么個教訓法?”
莊子豪咬牙切齒道:“只要您吩咐,卸胳膊、斷腿、上車禍、給他下毒,全都沒問題。”
張宏偉一聽,心里一驚道:“那可萬萬使不得!路北方是一市之長,目標大,影響大!先不說,他每天出入,都隨時有人跟著,就是他出了點事,哪怕將湖陽掘地三尺,都要找出原因!畢竟他這樣的人物,可是舉國關注的。”
莊子豪道:“那張書記,您想怎么樣?”
張宏偉回答:“我就想教訓教訓他,讓他受辱,讓他痛苦,讓他難堪!”
莊子豪眼中閃過幾縷陰冷,嘴角則一笑道:“那還不簡單,哪天,我讓人在偏僻處堵著他,將他痛揍一通,煽他幾個耳括子,用大便糊進他的嘴里,這夠不夠?!不夠我讓人將女士褲頭套他頭上,綁在公園哪棵樹上!讓他成為全城的笑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