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這眼前的廖京生和顏悅色,在軍隊,那可是個性子剛烈很有個性粗暴漢子。以前他沒當首長的時候,曾有手下在會場睡覺,他當即脫下皮鞋砸過去的經歷!當首長后,只有他向手下下命令的份,哪有年輕手下,敢給他派任務,就是向他匯報工作,那都是慢慢地征詢他的意見!
而眼下,路北方如此分成一二三條,吩咐首長去完成!作為貼身警衛,小曹是真擔廖京生冷峻的臉色,最后變成撕破臉的暴怒。
畢竟,就路北方這職位,與首長那差的,何止是十萬八千里。
“路北方,你特瑪簡直就在給我下套嘛!讓我去給省委施壓,帶走嫌疑人?這全是得罪人的事啊?”
當廖京生皺著眉頭,不動聲色說出這話時,貼身警衛員的心,都提到嗓門上。他心道,看來,首長要發火了!
偏偏在電話那頭,路北方不依不饒道:“廖首長,我剛才已經說了!除您這,我實在找不到能處理好這事的地方!現在,在湖陽,給惡勢力當保護傘的,還要出任市委書記,還要領導一方?我心里無法接受!但我沒有辦法與之抗衡!在省里,我更是沒有人家那么硬的關系!……沒辦法,我只得將這件事情告訴您,就是希望您看在湖陽360萬父老鄉親的面子上,出面干預這件事情,還湖陽朗朗乾坤。”
“路北方,你小子,別拿這大帽子扣我!”廖京生在頂了路北方這句話,又認真道:“不過,真有這事!就沖著360萬湖陽父老鄉親,你這活,我接了!路北方,你現在就將這個人的姓名,以及現在人在哪里的情況,發到我手機上!我立馬派人將他弄到浙陽…不,直接將他弄到駐地來。”
“好!謝謝,那…太謝謝首長了!”
“你別廢話,速將信息發來,就這樣吧!”
廖京生掛了電話,眼睛愣了足足有十來秒。
爾后,他一把拍在車座位上,自言自語怒聲說道:“這湖陽新上任的市委書記、政法委書記、區公安局局長,都曾下場給夜總會當保護傘,特娘的!這真是太不像話了!這次,這個路北方,也還算精明啊。他若將這證人交回去,或者交給浙陽省,要么,這證人回去就死了!要么,這人肯定會推翻現在供詞!…”
說到這,廖京生眼放精光道:“小曹,你現在就給我接通浙陽省軍區司令員周戰壕的電話,我讓他速派下去,將這證人保護起來!”
“好的!”警衛員小曹立刻在車載電話機上按了一通,接通了,他遞給廖京生道:“首長,通了!”
“好!”
電話那頭,浙陽省委常委、軍區司令員周戰壕,看著廖京生那熟悉的車載電話,早就腰桿挺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站起來,立正道:“首長好!”
“周戰壕,現在有項緊急任務,需要你去完成!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你現在立馬派人去西嶺市人民醫院,將一個叫莊子豪的人,給我送到駐地醫院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