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清了清嗓子,說道:“眼下正值秋收冬種時節,秦省長,農業方面的工作,抓得怎么樣了?農民的秋收冬種有什么困難沒有?呃,對于,于省長,教育方面,聽說杭城這邊,也出現很多問題,就是很多隨父母進城的農民工子弟,不能實現在杭城就讀?甚至只得讓他們將孩子送回老家?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路北方的問話,秦良策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憤怒,就像沒聽到一樣。
于成功則翹著二郎腿,時不時地用腳尖敲打著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會議室里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內心怒火的宣泄。
路北方看著秦良策和于成功這般態度,眉頭微微一皺,臉色也沉了下來,但依舊保持著克制,再次提高音量說道:“秦省長、于省長,我在問你們兩人工作上的情況,希望你們能認真對待。”
秦良策這才緩緩抬起頭,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陰陽怪氣地說道:“路省長,您日理萬機,還操心我們這點小事呢。農業工作嘛,一直就是那吊樣!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不過,你也知道,現在有些工作開展起來確實困難重重。至于困難,您要是真想聽,我可以給您列個清單,就怕您聽了嫌煩。”
于成功也跟著附和道:“路省長,教育這攤子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問題積壓已久。農民工子弟入學難,那是歷史遺留問題,哪能說解決就解決。再說了,教育資源的分配、師資力量的提升,哪一項不需要錢、不需要政策支持?您在常委會上那么‘英明神武’,就多向紀書記,在教育經費上面每年增加5個億唄?”
路北方聽著他們夾槍帶棒的話語,心中怒火中燒,但他深知在會議上不能失態,強忍著怒氣說道:“秦省長、于省長,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工作上有困難,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而不是你們這樣,在這里發牢騷、推卸責任。”
秦良策見路北方發火,他火更大了。
這些天所有的痛恨,怨咒,都在這一刻爆發開來。
只見他雙眼圓睜,怒視著路北方,大聲道:“路北方,你少在這假惺惺地裝好人!我就問你,你這當上司的,有什么資格來吩咐安排我們的工作?別人當上司,都想方設法幫著手下搞升遷,讓手下謀個好前程?可你呢?不僅不幫我們,還死死地擋在我們的升遷路上,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于成功見秦良策發火了,他跟著“噌”地一下站起來,手指著路北方,滿臉漲得通紅,唾沫橫飛地叫嚷道:“對,路北方!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劃腳我們的工作!紀書記都說了,要推薦我進入省常班子,可你呢,就因為一點私人恩怨,就把我從名單上拿下來,我倒想問問你,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于成功和秦良策此話一出,全場啞然。
路北方看著兩人憤怒的樣,深知中組部不再在浙陽推薦干部這事,看樣子,他們也知曉了。
路北方深呼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后冷冷地說道:“秦良策、于成功,你們給我聽好了!干部的選拔任用,不是兒戲,必須嚴格按照標準和程序來。你們覺得自己有能力、有資格入常,可在我看來,你們還差得遠呢!秦良策,你說說你,你在農業工作上,這么多年一直沒有什么突出的成績,還總是抱怨資源不夠,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沒有真正用心去想辦法解決問題?于成功,你受過處分,這是事實,而且你在教育工作中,也沒有展現出足夠的領導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入常?”
秦良策和于成功,都被路北方的話戳到了痛處,兩人惱羞成怒。其中于成功更是按捺不住性子,他涮地站起來,手指路北方吼道:“路北方,你特瑪也就是個常務副省長,有什么了不起?!再說你有什么資格阻止我升職?你憑什么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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