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功和秦良策一進門,便站到紀金來面前。
于成功拉著苦瓜臉,哭喪著說:“紀書記,這回,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路北方他這次太過分了!早上那會上,他公然羞辱我也就算了,還把我轟出會議室,當著幾十人的面,還讓我滾!您說說,我以后這工作,還怎么干了!”
“紀書記,路北方這德行!已經讓我們無法開展工作!”秦良策在一旁附和。
紀金來聽著兩人的話,心中有些無奈。其實,他已經知道路北方和于成功、秦良策之間發生矛盾的事,但這次的事情,確實有些難搞。
“你們先別著急,容我想想辦法!”紀金來示意兩人坐下,然后緩緩說道,“這次,路北方他這么做確實有些欠妥,但你們在會上,也不應該那么沖動,非要在那時與他理論工作之外的事!畢竟那是省政府的會議,要注意影響。”
“紀書記,我當時是被路北方給氣糊涂了!才不管不顧,與他理論的!”于成功委屈地說道。
紀金來想了想,語重心長道:“這事兒,你們既然向我反應了!我有時間了,自然會找路北方好好談談!現在路北方的問題,頂多也就是作風問題,是作為上司,對下屬工作態度惡劣的問題,我會勸勸他。你們?若是想要徹底治治他,還得去找紀委書記烏金敏,烏書記那里名堂多,既能憑著今天他拎著你丟出來,表明其作風粗暴,影響惡劣,也可以定為工作能力欠缺!總之,你們找找烏書記,向他反映反映情況,就夠路北方喝一壺的。”
于成功和秦良策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是,省委書記要打脫身拳,他們兩人也沒辦法。
于成功趕忙說道:“紀書記,好!既然你說路北方工作作風粗暴,那我們這就去找烏書記,將這事告之他,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戒。”
于成功和秦良策從紀金來辦公室出來后,還真跑到紀委大樓烏金敏的辦公室,將路北方給告了。
兩人一進烏金敏的辦公室,便苦著臉,你一言我一語,迫不及待地訴說路北方的惡劣行徑。
烏金敏聽不清頭緒,便緩緩開口:“你們先別著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跟我說一說,包括之前你們怎么聽說是路北方阻礙省里向上推薦干部的事情,都要一五一十地講清楚。”
于成功和秦良策對視一眼,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詳細講述給烏金敏聽。從路北方在干部推薦會上,提出副省長于成功受過處分,不能提拔,再到今天會議上兩人的激烈沖突,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烏金敏一邊聽,一邊在筆記本上認真地記錄著。
等兩人說完,他沉思了片刻道:“這件事,我記下來了!也會認真調查的。不過,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你們也要保持冷靜,不要把事情進一步擴大化,以免影響省里的正常工作秩序。”
“好的,我們知道了!”秦良策點頭:“烏書記,我們希望您能盡快查明真相,還我們一個公道。”
于成功則滿臉憤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烏書記,路北方那家伙羞辱我,毫無理由地將我轟出會議室這事!對我傷害太深了!簡直就是對我人格的踐踏,還希望咱們紀檢部門,能嚴肅處理他!”
秦良策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烏書記,他路北方這差勁的工作作風,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平日里,他囂張跋扈,完全不把我們這些副省長放在眼里!現在,他在干部推薦這件事情上故意使絆子,就表明這家伙,壞得很,壞到骨子去了!”
烏金敏靜靜地聽著兩人的訴說,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當然深知這件事的嚴重性,在省委大院里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僅影響干部之間的關系,更可能牽扯出一系列復雜的問題。若處理不好,容易引發更大的矛盾,成為整個省委班子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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