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焚燒塔前,胡嵐用打火機點著黃紙,扔進灶臺肚子里,然后把黃紙解開,抖落散以后,推進去就行,里面的風很大,沒一會就能燒的干干凈凈。
剛開始,呂光標還假惺惺,裝模作樣的幫忙,可紙燒到一半的時候,本性就暴露出來。
胡嵐被呂光標抱著,拼命掙扎,低聲訓斥:“你干嘛,趕緊撒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地方不挺好嗎,又沒人敢過來,反正白勇兵那孫子都凍死了,你怕啥。”
呂光標嘿嘿低笑著,手不管不顧的就往她衣服里伸。
夜里本身就冷,再加上殯儀館這種地方寒氣重,呂光標的手掌就跟個冰塊似得。
胡嵐怎么可能輕易讓他得逞,自然是拼命掙扎,不叫他如愿,甚至張嘴還想叫喊。
“啪!”
呂光標臉色陰沉下來,抬手朝著胡嵐臉上就是個大嘴巴子。
“叫你媽叫,老子親自給白勇兵那個狗娘養的來守靈,玩玩他媳婦,不是應該的?行,你叫,我看你把人叫來怎么收場!”
呂光標言語威脅起來,他畢竟是村支書的兒子,再加上靈堂那邊吃酒喝肉的人,大半也都是呂光標的豬朋狗友,真把人喊來,呂光標倒打一耙,村里還指不定傳出什么閑話。
胡嵐常年被白勇兵家暴,本身就是個屈服性格,被呂光標扇了巴掌,人立馬就老實下來,不敢在掙扎亂叫。
任由呂光標按在地上,扒下褲子……
白勇兵是橫死,本身怨氣就重,這會兒似察覺到了什么,原本蓋在身上黃布,像是被風吹到了似得,一動一動的。
“怎么這么涼啊!”
趴在胡嵐身上的呂光標猛的縮脖子,就好像有冰溜子,順著后脖頸子滑動了一圈。
胡嵐紅著臉閉著眼睛,任由呂光標擺布,這會也不再掙扎喊叫,默默承受,不明白呂光標為什么會停下來。
睜開眼睛,緊接著眼神猛的收縮,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隱約間,胡嵐好像看到,在呂光標身后有個熟悉的黑影,怎么那么像是男人……白勇兵呢?
……
驢大寶盤腿坐在炕上,先以‘煉氣術’調心,等心態平和以后,再開始運行‘土靈訣’,試圖引靈入體,突破后天濁氣的封鎖。
白勇兵在殯儀館那邊,應該不會出事,只要等明天把白勇兵的尸體火化掉,出殯把骨灰埋了,就等于事情了了一半,過完頭七,基本上就完全沒事了。
可千算萬算的,沒算到,殯儀館那邊竟然鎮壓不住白勇兵。
后半夜,大概凌晨兩點,白老漢急匆匆跑過來。
“大寶大寶!”
驢大寶從入定中睜開眼睛,忍不住皺眉,聽到白老漢的聲音,他心里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從炕上下來,開燈,披上軍大衣出去開門。
“叔爺,咋了?”
白老漢吞咽著唾沫,眼神驚恐的顫聲說道:“剛,剛才,刮了陣邪風,又,又把勇兵的靈棚給掀了,那只大公雞也被飛起來的棍子,給砸死了。”
驢大寶陰沉著的臉色,一變再變,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不過,他心中也有疑惑,就算白勇兵橫死在村口,但是能鬧出這么大動靜來?
家里靈棚這邊出事了,那就說明縣殯儀館里的靈堂十有八九也出了事情,難不成縣殯儀館的鎮勢,都壓不住他白勇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