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事!”
“給人家賠了兩萬塊錢!”
聽著呂德彪的話,驢大寶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心說這個當爹的也不容易啊,攤上這么個敗家子,這才幾天啊,給老白家賠了五萬,鎮上打人,又賠了兩萬。
呂德彪沒說的是,兒子呂光標是他們兩口剛從鎮上派出所里領回來的。
打了人,不給人家賠錢,人家也不接受和解,他們也不可能把呂光標帶回來。
如果不是昨晚上呂光標在派出所里蹲著,小命現在還有沒有,那都兩說。
“大寶!”
來到呂德彪家里,呂磊呂峰兩人也在,他們跟呂光標都是發小,從小玩到大的狗腿子。
見到驢大寶,都訕訕一笑。
驢大寶年紀要比他們小幾歲,今年驢大寶才十八,他們都二十三四歲。
進到屋里,呂光標穿鞋站在炕角里,死死盯著進來的驢大寶。
炕上踩的都是大泥腳印。
驢大寶皺眉,呂光標已經嘴唇泛白,眼眶雀黑,臉色更是蠟黃。
“胡嵐呢?”
驢大寶朝著身后進來的呂德彪等人問道。
“回家了。”
呂德彪想了想說,他心里其實也不確定胡嵐在哪里。
驢大寶冷著臉道:“去叫人把胡嵐找來,嗯,也要把白家人找過來。”
趙淑芬張嘴想要說什么,可看著炕上墻角站著的呂光標,最后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你們在鎮上,都去哪玩了?”
驢大寶出去,在外屋,自己踅摸了個小馬扎,坐了下去。
手揣在袖子里,抬頭對著呂磊呂峰兩人問道。
他們雖然氣色比呂光標好,但也都無精打采的,好不到哪里去。
呂磊苦笑著說:“臺球廳,電影院,還有網吧唄,能去哪玩。”
驢大寶面色淡然的說:“還去了小旅館吧?”
呂磊干笑兩聲,他們不僅去了小旅館,還把樓下發廊里的老板娘給領了上去。
對于昨晚上,他們是咋過的,驢大寶也懶得去詢問。
眼下要解決兩個事,這兩個事解決不了,晚上這屋里的人,除了自己,估計都睡不著覺。
“白勇兵是凍死的,本身就有幾分怨氣在,頭七回來,還瞧不見自家媳婦,你們啊,是真他媽小牛拿大頂,牛逼朝天了,沒什么可在乎的。”
驢大寶自言自語嘟囔著。
呂磊呂峰等人臉色都一變,急忙給自己撇清關系:“大寶,我們跟白勇兵媳婦可一點關系都沒有,是呂光標非要跟她在一塊的。”
“就是,去鎮上之前,我們還攔著過他,可光標哥不聽,死活要領著胡嵐去啊。”
驢大寶聽著這話,忍不住歪了歪頭,看著兩人好奇問:“呂光標要領著胡嵐去鎮上,她就跟著去?”
呂磊苦笑著說:“剛開始肯定不樂意啊,但是他們倆,不是那個過嗎,再加上光標花言巧語的,哄騙著胡嵐說,不去就鬧的村里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讓她沒辦法做人不說,也讓老白家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