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辦不辦,你們家說了算,這事兒我們白家不摻和。”
呂德彪趙淑芬勉強同意了兒子呂光標娶胡嵐,老白家的人也沒反對攔著,那這事情就算成了。
剩下的事情,驢大寶只是安靜聽著,沒有多嘴,彩禮啊酒席這些事情,本來也不應該是他該管的。
趙淑芬眼眶哭的腫起來老高,就跟自家兒子多委屈似得,換成別人,驢大寶非懟幾句,痛快痛快嘴不可。
但趙淑芬他真不好譏諷,人家還有個閨女叫呂清瑩,惹她,對驢大寶能有什么好處。
既然是沒好處的事情,那咱就不干。
呂德彪黑著臉,來到驢大寶面前,問道:“你看事情也按照你的說來了,那光標什么時候能好?”
驢大寶想了想,背著手朝屋里走去。
“下來,炕上站著干啥,咱倆好好嘮嘮!”
說著擺了擺手,示意呂德彪領著人先出去,他在屋里跟呂光標,或者說呂光標身上的東西先待會。
時間也不長,大概過十幾二十分鐘,屋里的門就開了。
驢大寶在屋里跟呂光標身上的東西,聊了什么,沒人知道,只見著呂光標無精打采,蔫秧秧的跟著驢大寶走了出來。
撲通,跪在白家老漢面前,咣當咣當的開始磕頭。
驢大寶抬手阻止呂德彪跟趙淑芬等人上前,示意他們看著就行。
“光,光標,您這是干啥!”
白老漢反應過來,想要伸手去拉他起來,呂光標這才沒有把頭再磕下去。
而是轉身,抬頭瞅著胡嵐,抬手用力朝著自己臉上甩了兩大嘴巴子。
張嘴,顫顫巍巍的說了幾個字:“你,往后好好過日子。”
胡嵐一下子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掩嘴無聲哭泣,呂光標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她在熟悉不過。
咣當!
呂光標身子往旁邊一倒,昏死過去。
驢大寶這才開口說道:“行了,事情就先這么著吧,七天之內讓光標哥領著胡嵐嫂子去民政局領證,該給的彩禮趁早給,該買的三金首飾之類的,也別拖著,至于辦不辦典禮,擺不擺酒席,什么時候擺酒席,這個你們家里人商量著決定,沒什么說道。”
驢大寶目光掃向胡嵐,平靜道:“嫂子,往后跟著光標哥好好過日子。”
胡嵐喜極而泣。
或許,對她來說,這也是最好的結局。
外面的天也都要黑了。
“扶著光標哥進去休息吧,睡一覺,明兒早上起來,就沒事了。”
說完,他表示要走。
呂德彪開車送驢大寶,正好把閨女呂清瑩接回來。
“大寶,叔也不跟你說什么客套話了,這個紅包你拿著。”
開車的呂德彪,遞給驢大寶了個紅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