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瑤在壩河里醒來,手用力拍打著冰面而絕望,窒息前,她怨恨命運不公,為什么讓這種事情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死的為什么是她。
這些都驢大寶半邊身子進入河水中,從顧小瑤的怨念煞氣中感覺到的。
對于顧小瑤的死,驢大寶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要說這事情怨他,那他也不認。
你在鎮口攔車,可不是驢大寶交代的,是你自己圖省錢,不想花高價打車費,自己捎帶你回來,不也是好心嗎?
但這些,顧小瑤的尸體先是不會聽進去的。
“希望別搞出什么幺蛾子來吧,好歹喊過我幾聲哥。”驢大寶自言自語嘟囔了句。
回到家里,外面的天都快要黑了。
“大寶,你去干啥了?怎么把衣服都給弄濕了呀,趕緊把衣服給換了,烤烤火!”
秀桃看著驢大寶濕漉漉的走進屋里,嚇了一跳,她在過堂屋里往火爐里添煤塊,剛好瞧見驢大寶裹著羊皮大衣進來。
驢大寶咧嘴笑了笑,他本來是想直接去西屋換身衣服的,沒想到被秀桃在過堂屋撞見了。
“沒事,幫著他們從壩河里撈了個人。”
聽到秀桃的聲音,程曼玉,呂清瑩她們也都從東屋里走了出來。
驢大寶換了身干凈衣服,倒沒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他的體質遠強于正常人。
“大寶哥,誰掉壩河了呀?”呂清瑩好奇的問道。
換好衣服,驢大寶就被秀桃她們拉進了東屋,讓他坐到炕頭上,身上給他蓋了兩層厚棉被,呂清瑩還隔著厚棉被抱著他,那模樣像是要給他取暖,讓驢大寶哭笑不得。
“是三河村的一個姑娘,長的挺水靈的,被人給害了。”驢大寶把三河村顧小瑤的案子,給她們講述了下,提醒她們出來進去的,一定要當心。
“防人之心不可無,知道不!”驢大寶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呂清瑩老老實實的點頭,倚靠在驢大寶身邊,跟跟小鳥依人似的。
程曼玉卻似笑非笑的說:“真碰見那種事情,我們能怎么辦?是掙扎反抗,讓像龐大光那樣的壞人給掐死,還是老老實實的認命,被他給摧殘?”
驢大寶一怔,干笑著說:“看情況唄。”
停頓了下,又補充了句:“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程曼玉冷笑道:“他得逞了,占了我們的身子,就能放過我們嗎?”
驢大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種事情,防備第一,退一萬步講,真遇上了,為了自保,活下來,虛與委蛇委曲求全,怎么都好,保住自己才是最關鍵的。
“碰見這種情況,你們也可以打死他。”夏妙韻平淡開口說道,聲音里優雅,卻字字透露著殺氣。
驢大寶眼神一亮,點頭笑著道:“對,碰見這種事情,你們可以打死他。”
呂清瑩眨了眨眼睛:“可我們女孩子,要力氣沒力氣的,怎么可能打得過窮兇極惡之徒呢?”
“就是,要真能打得過,顧小瑤還能讓龐大光拖入自家院子里,被他給掐暈過去呀?”程曼玉跟著點頭。
驢大寶笑著說:“這方面你們可以請教請教妙韻姐,只要她愿意教你們,多了不敢說,三五個大漢應該是沒辦法近你們身的。”
話音落,呂清瑩,秀桃,程曼玉甚至是梁月茹都忍不住把目光朝著夏妙韻看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