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聽到直想笑,程曼玉這是故意在給呂清瑩挖坑呢,當著秀桃的面,她自然不能說秀桃是傻娘們,哪怕她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果然,呂清瑩掉坑里了
“怎么可能,我跟秀桃嫂子關系這么好,怎么可能說她呢!”
聽著呂清瑩矢口否認,程曼玉冷笑道:“家里除了我就是秀桃,沒說我,也沒說秀桃,那就是在說月茹嘍。”
說完,轉頭朝著梁月茹道:“月茹,聽見沒有,這丫頭在罵你‘傻娘們’呢!”
炕上倚靠著大抱枕躺著的梁月茹,翻了翻白眼,說道:“拿我當槍使,你也不想想后果?趕緊把麻將牌和桌子收拾了。”
說完,又朝著呂清瑩看過去,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笑什么,很好笑嗎?剛才程曼玉打你那巴掌是輕的,我覺得應該多打幾巴掌才好!”
呂清瑩吐了吐舌頭,她敢跟程曼玉呲牙,可不敢跟梁月茹支棱。
黑煤球先用爪子伸進大鐵盆里試了試水溫,然后才試探性的把身子探了進去。
驢大寶嫌它磨磨蹭蹭,抬手直接從后面把它整個身子推到盆里面。
“喵!”
能聽的出來,黑煤球的聲音里滿是牢騷委屈,卻又不敢對著驢大寶叫喊,在強忍著怒火。
“喵個頭喵,老子親自給你洗澡,別不知足啊。”
驢大寶在手心里倒了些洗發水,朝著它身上揉搓起來,不一會,整個身體都被泡沫覆蓋住了,黑煤球敢怒不敢言,叫也不敢叫,兩只爪子撐在大鐵盆邊緣,直楞楞硬邦邦的挺著,委屈無辜的小眼神,眼巴巴看著驢大寶,就差沒從嘴里蹦出一句:“請主憐惜!”來。
小白狐貍本來還從西屋里探頭偷看,一瞧這個架勢,立馬縮縮回去,再也不敢出來。
殺雞拔毛,好像也是這個姿勢吧?
驢大寶換了兩次水,確保給它洗干凈以后,才找來一條毯子,幫它胡亂的擦了擦,然后扔到了西屋炕上,讓它自己舔毛去吧。
晚上,秀桃做了稀飯,拌的小咸菜,還有幾個她自己腌的咸雞蛋。
“你晚上不回去,德彪叔不罵你嗎?”驢大寶看著呂清瑩問道。
呂清瑩轉了轉眼珠,嬉笑著說:“他在打谷場那邊呢,已經好幾天沒回去了!”
沒等驢大寶問,又繼續說道:“我媽也在那邊,家里就我嫂子自己在,我跟我嫂子說來你這里,她笑著讓我來的,說家里回去人,會給我打電話喊我回去的。”
“你嫂子?”
驢大寶愣了下,反應過來,笑著說:“胡嵐嫂子?”
呂清瑩點頭,嗯了聲,笑著說:“就是她,胡嵐人還怪好的呢!”
驢大寶笑著沒言語,那也得分對誰,她能跟你哥走到一塊,還不是我撮合的,她知道你來我家里,能攔著才怪,怕是還巴不得給你當成‘禮物’,送給我呢。
“你嫂子跟你哥關系咋樣?我說的是,日常相處的!”驢大寶笑著問道。
呂清瑩道:“好著呢,兩人如膠似漆的,你還別說呀,自從胡嵐到我們家里來以后,我哥脾氣秉性都變了,他以前挺不是人揍的,但現在,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知道關心人了不說,人性子也比以前穩當了許多。”
驢大寶笑著道:“那說明你嫂子能管住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