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歪頭看著他,咧嘴笑道:“聽你一言倒是可以,但是總不能讓我白聽吧?”
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停止前進的腳步。
“驢大先生,您,真的不能再打在下了,真的不能了。”島元修急忙說道。
驢大寶眼神異樣道:“為什么不能再打了?你給我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他確實沒想著要停手,一巴掌也是抽,胖揍一頓也是打,既然動手,那咱就得給他長長記性才行。
“我,我五十多歲了啊!”
島元修悲聲道。
驢大寶愣了下,抬手撓頭,干笑著道:“五十多歲了咋?五十多歲了,就只需你對我動手,老子就不能修理你了?咱這里可不講這個規矩,我呢,向來講究的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打老頭是不怎么應該,但也得分什么情況,如果剛才驢大寶沒人家有本事,跪地求饒的是誰?說不定這會兒,驢大寶都要比他慘上十倍不止了吧!
島元修悲聲道:“閣下家里不是向來崇尚尊老愛幼的嗎?我五十多歲了,已經向您求饒,您就不能再打我了!”
驢大寶笑著說:“你對我們到是了解的透徹,行,看在你這么上道的份上,那我就不打您老了,嗯,剛才你用的那個東西,是‘移形換位’還是‘易形換位’?我覺得不錯,作為聯絡感情的友誼橋梁,教教我唄?”
島元修張嘴剛想說是自家門派不傳之秘,但看著這小子似笑非笑的模樣,話吐出口沒說完,他那巴掌就得落下來。
好恨!
明知道岑美玲那個賤貨在這小子手上吃了大虧,自己為什么還要再招惹他,但是后悔藥世上沒有賣的。
“‘易形換位’,不過是種雕蟲小技……驢大先生如果愿意學,在下自然不會吝嗇!”說到最后的時候,島元修臉上的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哎呦!”
驢大寶立馬上前,滿臉笑容的把島元修給攙扶起來:“您看您,大冷的天怎么還坐到了地上,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啊,那什么,易形換位?嗯,我這樣的鄉間山民,就喜歡琢磨這種雕蟲小技!”
島元修人是被驢大寶給從地上拉了起來,但暗地里后衣領子也被驢大寶給踩住了,如果自己不說,那估計后背心挨兩巴掌是跑不了的,這種事情他不懷疑這小子能干出來。
“這是‘易形遁’的秘法。”
島元修強顏歡笑著從懷里掏出來一本古樸的小冊子,而這本‘易形遁術’他也剛獲得沒多久,只得其形,未得其髓,剛參悟到些皮毛而已。
“您看您,跟我怎么還這么客套呢!”驢大寶嘴上說著,手卻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東西拿過來,揣進了懷里。
他已經聽到動靜,有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不過驢大寶并沒有撒手,而是湊近島元修身旁,兩人勾肩搭背的笑著問道:“老先生,您剛才問什么肉,什么芝來著?我好像沒聽清楚,肉靈芝是吧?是個寶貝?什么樣的寶貝啊!”
島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