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人家不賣,再留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驢大寶笑著道:“先不著急,咱昨天見過面,今天又見,緣分可不淺。”
眼神精光閃爍,道:“昨天讓你走了,是因為恩怨隔閡還不算是太大,可今天再遇見,又趕巧了,接二連三的壞你好事,你說我害怕你報復不?”
朱廣義氣笑說道:“那你想怎么樣?”
驢大寶聳了聳肩,攤手說:“不想怎么樣,就是要防著你背地里給我們放冷箭,畢竟,我們家在哪你清楚,我們在明處,你在暗處,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的根我們也要刨刨,做到知己知彼,不能被人冷不丁給一棒子,連仇家在哪都不清楚。”
驢大寶說到這里,又笑起來:“當然,要換個說法,那就是老弟想交你這個朋友,現在就看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朱廣義陰沉著臉沒說話,他沒想到這小子還想刨自己的根,說白了,就是自己打哪來的,得告訴人家,人家要防著自己背地里使壞。
不說,那今天就走不了,不僅是這個店不好出去,就是桃源縣城,也不好出去。
但是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河東朱家鎮,我太爺爺朱太山,是憋寶人玉字門里的老魁首。”
既然不露底,走不了,那朱廣義也沒在廢話,直接看著驢大寶交了根。
驢大寶心里咯噔下子,憋寶人他不在乎,但是有名有姓有根的人,可不就不能不重視了。
“河東,朱家鎮,玉字門里的老魁首,朱老太爺子是你太爺爺?”驢大寶收斂笑容,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抱拳以示恭敬的問道。
其實,他哪聽說過什么玉字門,老太爺子啊,人家吐了根,咱表示重視,這不就給人家留了面子,咱要里子,人家要面子,事情不就能圓過去了。
驢大寶的目的又不捅咕誰扒拉誰,更不是想生仇結怨。
朱廣義心里松了口氣,同樣抱拳回禮,說道:“正是!”
驢大寶心說你真是個屁啊,‘太爺爺’是你爺爺的爹,看你都四五十歲的樣子了,你爺爺還活著沒活著都是個未知數,更別提你太爺爺了。
“原來是河東朱家鎮的后人,失敬失敬,多有得罪,還請朱兄海涵。”
驢大寶給足了對方面子,話音一轉,又把眼睛瞇起來,笑著說道:“朱兄別介意,我還得叫人查證一下。”
朱廣義疑惑的看著驢大寶,心說這小子手腕這么硬?跨省的事情,他都能刨著根?
如果真是這樣,說不得這人還真不能得罪,非但不能得罪,還得結交一番,巴結巴結才行,指不定以后哪天就能用的上!
心里雖然這般想著,臉上卻沒表示,沉著臉點頭:“盡管查證!”
驢大寶還真拿出手機來,先翻出來彭海的號碼,猶豫了下,又翻走,找出了夏妙韻的,雖然不知道夏妙韻在哪,但是她昨天給自己打回來了電話,就說明她在的地方,并不是沒有信號。
只要不關機,那驢大寶就能把電話打通,興許夏妙韻聽說過朱家鎮玉字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