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那株鳳凰木嫩芽,十一二厘米高,尖尖上有兩片嫩芽,外頭冰天雪地的,也載不下去,屋里面也沒地方放,總不能像老山參似得,給它風干了裝盒子里吧。
干脆,扔酒壇子里泡著算了。
‘生命力’精華也能泡到酒里,不會風干浪費掉,有點液體,興許它還能活下來。
活不下來也沒事,反正是嘎回來的,當個泡酒材料,驢大寶也不吃虧,酒回頭也是他喝。
‘蛇尿蓮酒’味還行,至少沒了那股大蛇的尿騷味,總比生拉硬咽強。
好歹是株靈藥,別說是有尿騷味,就是有粑粑都不妨礙吃。
至于鳳凰木嘎下來的那根嫩芽,驢大寶是沒膽子直接往嘴里塞的,有生命力歸有生命力,可不代表著這玩意就能吃啊!
扔進酒壇子里,驢大寶就不再管它,就算真有人發現什么端倪,來家里搜查,大概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把這種一等一的寶貝,扔酒壇子里當泡酒材料。
從驢大寶進西屋到他干完這事出去,也沒用多久時間,再加上他回來就搞這些酒壇子,泡酒,花費的心思重,也不惹人懷疑。
干完這些,驢大寶準備去后屋里洗個澡,然后睡覺。
“大寶,開門!”
驢大寶剛拿上衣服,還沒出屋,就聽見院子外面有人敲門。
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程曼玉,秀桃都和驢大寶對望了一眼,疑惑說道:“都這個點了,還有啥事呀?”
驢大寶聳聳肩,把手里衣服放下,才往屋外走去,他已經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光標哥,咋了?”
驢大寶走到院子里,還沒到院門口,就先詢問起來,院門外站著的人,正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哥呂光標。
呂光標看著驢大寶,一臉便秘難受的模樣,張嘴欲言又止,看的驢大寶都在替他糾結。
驢大寶抬手撓了撓頭,試探著問道:“咋了?跟嫂子吵架了?”
呂光標輕嘆了一聲,無奈道:“我爹快要把我媽給打死了,誰攔著說情都沒用,只能過來找你,幫著過去勸勸我爹吧!”
驢大寶愣住了,呂德彪打媳婦?這老小子不向來是把自家媳婦當成寶,怎么今天還動起粗來了呢?
照理說,家丑不可外揚嘛,打老婆這種事情,別人也不好過去插嘴。
何況他家里還有兒子兒媳,閨女都在,用得著自己這個外人過去說情?
突然,驢大寶心里動了下,暗道該不會是被德彪抓了個現行吧?
小腳超市里,驢大寶可是撞見過趙淑芬和呂偉,知道這兩人屁股不干凈。
想歸想,但是不能講。
驢大寶干笑了兩聲,說:“光標哥,那個啥,這事我當小輩的不合適往里面摻和吧?”從哪論,他都是小的,管長輩家里的閑事,不合適的。
“都啥時候了,還合適不合適,今晚上要是沒人能勸住我爹,非得出人命不可。”呂光標不由分說,拉著驢大寶就往自己面包車上走。
他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揚嗎,這不是實在沒法子了才來找驢大寶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