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下午,在錢錦家里待到五點,外面的太陽下山,天都快黑了。
錢錦有點舍不得驢大寶走,但也沒說什么‘別走不行呀’之類挽留的話。
把驢大寶送到樓下,目送他開車離開。
兩人今天算是把關系確定下來,處處試試,是錢錦主動說的,就先交往著試試。
錢錦的原話是:“我呢也不管著你,你也不用因為我做出什么改變,咱倆在一起合不合適,誰也不知道,等互相覺得不合適的時候,就再分開。”
不過處對象,那就認認真真的處對象,私底下怎么樣都行,可不能讓她知道。
否則別的女人怎么鬧騰,她就怎么鬧騰。
讓驢大寶聽的直撓頭,明明是知道,這不等于是在掩耳盜鈴嘛。
處對象歸處對象,甜頭錢錦也不是沒給他,但也僅限于此。
大致意思就是,不要臉行,但是不能上真章,底線是預留出來的,不能蹬鼻子上臉,越了界。
驢大寶邊開車往青松鎮走,邊琢磨著下午錢錦對自己說的話,他覺得吧,今晚上要不走,十九八九是能蹬著鼻子上臉的,什么越界不越界,底線不底線的,她自己都得先守不住。
到家,已經晚上七點多鐘,外面的天全都黑了下來。
“喵!”
黑煤球湊過來,諂媚。
這幾個小家伙,一個比一個精,見到驢大寶就跟見到祖宗似得,撒嬌,賣萌,那勁可了不得。
能不諂媚嗎,誰會敗家到,拿筑基丹喂貓,喂狐貍,喂大烏龜,喂白鹿,喂公雞,喂耗子啊!
“秀桃呢?”
驢大寶從車上拿著東西進屋,有些意外的問道,往常時候自己回來,秀桃都會第一件迎出去。
梁月茹躺在炕上,倚靠著她那個大抱枕,慵懶說道:“被小姑子喊回家了!”
驢大寶一怔,但也沒說什么,好像秀桃確實在他這邊住了好些日子了,至于村里有什么閑言碎語的沒有,反正驢大寶是沒聽到。
“妙韻姐呢?”驢大寶問。
家里除了梁月茹以外,別人都沒在,難得的如此清凈。
梁月茹看了驢大寶一眼,把目光收回去,繼續邊看電視邊說道:“不知道,上午你走后,她就出去了!”
驢大寶猜測著,應該是進山里,去洞天福地審問范井田去了,他已經答應了夏妙韻,可以讓她把范井田帶走,以他現在的能力,確實也沒辦法跟夏妙韻談條件。
至于夏妙韻把范井田帶走以后,會不會交給九局,那就不歸他管了。
九局他惹不起,先天境界的修仙者,他也惹不起。
“晚上想吃點什么?做個面條,還是給你搞兩小菜?”驢大寶放好東西,朝著床上婀娜的梁月茹望過去,笑問道。
他其實不餓,但是一天三餐,餓不餓的都要吃一口,好像也成了習慣。
梁月茹再次看向驢大寶,試探著問道:“你陪我喝點小酒?喝,就弄點小菜!”
驢大寶忍不住一樂:“行,陪著你喝點!”
說完,轉身朝屋外走去。
梁月茹臉上有些泛紅,從床上坐起來,下炕,從衣柜里找出睡衣,浴巾,搭在胳膊上,也朝屋外走去,她要去后屋洗個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