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梁月茹,白素珍,白勇軍他們也都感覺到不對勁,朝著劉春香看過去。
白志田疑惑道:“咋了?”
他看過去的時候,劉春香還在笑,但是臉色卻泛黑,出現了綠色幽光。
白志田心里一緊,那家人,沒能占到自己小閨女身上去,竟然找上了自家婆娘。
驢大寶道:“回春堂黑蟒家是吧?確實有兩下子!”
劉春香臉上笑容消散不見,眼神死死盯著驢大寶,怪聲怪氣道:“哪來的人,管我們馬家的閑事,報個腕,說道說道。”
北邊這塊地兒上,但凡是出馬仙,都稱自己是馬家弟子,也沒錯。
驢大寶癟了癟嘴說:“桃源縣這地界,應該是歸上面領導管著的,有政府說了算,沒假吧?教導員他老人家都說了,不讓你們裝神弄鬼的,咋就不能聽,都啥年代了,自己還耍這個牛逼哄哄,真把人命不當命?
九局沒聽說過嗎?
犯事照樣抓你們,作奸犯科,得掀了你們堂口,燒了你家老祖宗的牌坊。
聽句勸,收手吧,要不然大過年的,都逮進去,回頭出殯都沒人給你們哭墳。”
驢大寶這嘴,不可謂不毒,并且還賊損,連忽悠帶嚇唬,什么黑蟒家出馬仙的,他不在乎,但是年代不一樣了,哪家的弟子,敢隨隨便便就害人性命,那指定是不行的。
劉春香黑著臉,盯著驢大寶咬牙切齒的問:“小逼崽子,你當俺們家是嚇大的?”
驢大寶聳聳肩,攤手說:“是不是嚇大的,那有種你給我個地址,省內的,我現在就聯系人去抓,看掀不掀你家堂口,逮不逮你家的人就完了。”
馬家弟子也不傻,如果是私人恩怨,那肯定是哪家強,哪家兇,但是害命這事,上頭指定是不讓。
劉春香深吸了口氣,怒瞪著驢大寶道:“這是我們兩家私下里的恩怨,你管不上。”
驢大寶看著她,嘴角一翹,笑著道:“這都三代以后的人了,還來尋仇,有點說不過去了吧?而且,我還就告訴你,在外頭說我管不上,那我認,可在桃源縣這地界上,我還真就管的上,九局給封的官,邪祟搗亂,論罪當誅,不信你差人去問問。”
劉春香陰森著臉,盯著驢大寶的話,半信半疑:“你小子,姓甚名誰,哪家的?報號!”
驢大寶把眼睛一瞇,沒有立馬就開口,但是琢磨了琢磨,還是張嘴說道:“青龍山的守山人,桃源縣驢大寶!”
不報號不行,這家人不在本地,并且是占劉春香的身體,在跟驢大寶對話,白志田沒說假,這家人道行確實大,驢大寶隔空弄不死人家,也不能每天都在白志田家里守著,只能先談著看,真談不下去,才動手。
動了手,就得找上門去,把賬給清算干凈了。
可眼瞅就要過年了,驢大寶不想出遠門,那還不如把自己的底細扔出去,讓他們查,等著人家找上門來。
前提是,他們敢找上門來!
“白家這梁子,你接?小伙子,你可想好了,咱們這是兩家的死仇,難化解著呢,接下來興許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別把自己小命搭進去,想想值當不值當的。”
驢大寶滿臉無所的說道:“對,這小丫頭我護著,你們黑蟒家有什么,沖著我來就行,值不值當的,我這心里有譜。”
略微停頓,又繼續道:“三代人了還死掐著不放手,你們家也忒小心眼,到哪里,我這都占理,也不怕你們鬧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