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太姥姥的記憶里,有沒有記載著,嘴臭會有什么下場?”
驢大寶冷笑著問。
黑太歲呂蕊陪笑說道:“俺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生什么氣,氣壞身子,誰賠你。”
驢大寶感覺著,剛把黑太歲收進邪祟棺的時候,嘴沒這么碎啊,跟誰學的呢。
黑太歲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小聲嘀咕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驢大寶皺眉,就想把邪祟棺收起來,往回折返,省的跟它磨嘴皮子廢話。
“有話咱好好說,別急嘛!”
黑太歲呂蕊急忙道:“要不咱商量商量,你看這么著行不,俺呢,也不說讓你給俺放了啥的,咱這樣,每個月你放俺出來玩三天,時間地點讓你自己選,三天就三天。
三天不多吧?
其次呢,俺幫你搞定玉蟲,你把邪祟棺里,給俺填滿龍髓玉,咋樣呀?”
驢大寶皺眉道:“你不說分辨不出是玉蟲還是玉寵嗎?”
黑太歲呂蕊也不當回事的說道:“玉蟲也好,玉寵也罷,不都得給它們收拾了呀!”
沒等驢大寶說話,又繼續說道:“你要同意,就先把俺給放出來。”
驢大寶想了想,抬頭,把黑太歲從邪祟棺里放了出來。
落地后,黑煞彌漫,如同霧氣,遮天蔽日,讓整個玉礦洞里都變得霧蒙蒙的。
驢大寶皺眉,這霉氣,比初見的時候,強了百倍不止。
因為黑太歲與驢大寶之間,有契約為紐帶,暫時黑太歲身上的霉運之氣,對他不會產生什么影響。
跟在驢大寶身后的人,可就有點慘了。
“哎呦,誰,誰踩我腳了?”
“擠什么!”
“俺滴娘唉!”
好好的,一隊人,跌的人仰馬翻,痛苦不迭。
再說玉洞里的生物,好像也感受到霉氣的侵蝕,忍不住吱吱叫起來。
“耗子?”
驢大寶聽著聲音,像是只耗子,但是礦洞深處傳來的動靜,又不像。
黑太歲落在地上,周圍的磁場立馬就亂了,漫天的血水像是灌滿了空間。
一個身穿黑衣的小女孩,出現在驢大寶面前不遠處,朝著驢大寶眨了眨眼睛。
驢大寶看著它,板著臉問道:“玉蟲,是蟲嗎?”
它就是黑太歲呂蕊,而家里的紫太歲也姓呂,雙生太歲,一個主生,一個主死。
“不一定哦,蟲有百態,說不好是什么樣子的。”
黑太歲呂蕊深深看了驢大寶一眼,然后才轉頭朝著四周玉洞石壁上看去,看著那些鑲嵌在石壁上龍髓玉,口水差點沒有流出來。
“這,這也太多了點吧!”
驢大寶抬頭朝著玉洞深處看去,直覺告訴他,黑太歲嘴里的‘玉蟲’,就在里面。
“你有本事就挖,反正我是挖不動。”
黑太歲呂蕊歪了歪頭,自言自語嘟囔道:“挖不動?”眼神閃爍著說道:“我們挖不動,可以讓玉蟲幫咱們挖呀!”
說著,大步朝著礦洞里面走去。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