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驟然摁滅手中的煙,抱起我瘋狂地吻。
迷迷糊糊間,衣服褪盡,身子被他放到了輕軟的床上……
當劇痛傳來時,我皺緊了眉,心里卻閃過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學聚會那次不是已經那啥了,為什么還……
來不及多想,我的思緒漸漸飄遠……
我不知道賀知州折騰了我多久,只感覺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勁。
再次醒來時,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聲飄來。
我拖著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發現床上有一抹血跡。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給他了么?怎么還會出血?
想到某種可能,我蹙緊了眉頭。
男人剛好從浴室出來。
我尷尬地咬了咬唇,問出心中的疑惑:“同學聚會那晚,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
“沒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那你當時怎么不跟記者解釋清楚?!”
賀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經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覺得解釋得清嗎?”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說清楚啊,如果你并沒有對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會逼著你入贅我們家,這樣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賀知州忽然湊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著些許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說:不該你后悔么?入贅我家,被我作踐不說,還硬生生跟白月光分開了!
男人忽然將手里的毛巾遞給我。
我愣了一下,便聽他淡淡道:“給我擦頭發。”
“哦哦……”
我連忙接過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細細地搓著他的頭發。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頭發都懶得吹,直接用頭巾包著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見了,都會很執著地幫我把頭發擦干,然后又用吹風機吹,說濕頭發睡覺會頭疼。
那時候我還總是嫌他煩人,對他各種辱罵,而他每次也像是沒聽見一樣,對我耐心極好。
想起他以前的溫順賢良,再看他現在的冷酷陰鷙。
我真心覺得這個男人可怕得緊。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討厭我的情況下,還能對我隱辱負重成那個樣子。
賀知州穿好衣服,系著袖扣對我說:“不要到處亂跑,乖乖等我回來。”
我跪坐在床上,沖他乖巧地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聽金主的話。
賀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跡看了一眼。
我的臉一熱,尷尬地拉過被子遮住。
賀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還怪好看的。
回想起結婚的那三年,他好像從未在她面前笑過,一直都是不溫不怒的樣子,如同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木頭。
如今看來,到底是他隱藏得太深了。
賀知州出門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覺。
畢竟昨晚折騰得太狠了,到現在我腿還是酸軟的。
只是我才剛躺下,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
當看到來電顯示時,我渾身都不酸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p>